“噗嗤,”萱草抿著嘴笑了,“她叫人家的小孫子,就是您舅舅家那個叫傅文回的,人家才六歲,她教人家爬牆上樹。結果一不小心,小公子從樹上掉下來。聽說摔的不輕,把小公子摔哭了,”
“結果她說什麼,她說人家就是爬的太少沒經驗,不抗揍。她還說自己當年被扔到營地訓練的時候才五歲,等到六歲的時候就已經連刀子砍在身上都不會流一滴眼淚。彆人說她吹牛,她就拿出一把刀子讓小公子砍,然後,又把小公子嚇哭了......”
嘉寶兒的眼睛眨巴了老半天,都不知道該說句什麼才好。
青櫻這算不算是闖禍?
算吧?
畢竟把傅太傅府的小公子弄到樹上去,任由他在上麵嚇得顫顫巍巍一腳踩空掉下來,要不是樹底下有隨從跑過來擋一下,恐怕就不僅僅是摔了那麼簡單,有可能斷手斷腳的。
偏偏這樣的傷在青櫻眼裡都不叫傷。
她就見不得男兒家連點傷口都沒有,長得細皮嫩肉像個小娘們。
跌下來摔一摔,算是她好心回報傅太傅府的第一步。
她決定了,在傅太傅府的這段日子裡,不能白白吃人家的飯,糟蹋人家的筆墨紙硯。她要免費當太傅府的武師。
轉了一圈,她覺得最好塑造的也就隻有太傅府最小的孫兒傅文回了。
時間緊迫,一天都不能浪費,就從爬牆上樹開始磨煉,等到孩子夠皮實了,再開始練蹲馬步,練棍子刀子......
然後,人家的小孫子就這樣摔了。
摔得屁股大腿一片青色,臉上蹭破了皮,一隻胳膊連動都不敢動。
太醫說是擰著了,最近不能亂動,其他倒沒有什麼大礙。
等太醫一走,太傅夫人便罰青櫻去書房,不寫完十張紙的大字,連飯都不許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