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嘉寶兒晚了半步,過來的時候完顏煦已經做完手腳,等在樓下看笑話了。

“那事是你乾的?”嘉寶兒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。

看到完顏煦不回答也不否認的態度,她就知道自己純粹問的多餘。

那麼損的招數,不是他乾的還會是誰乾的?

彆人就是想乾也不敢乾呐。

兩個人再沒說二話,直接回客棧歇下。

第二天,西羌京城的街頭上,人人都在傳昨晚發生在花好樓的事情。

大家都說六皇子在花好樓裡喝醉了酒,把自己和姑娘們的衣服全都剝光後,跑到屋子外麵張牙舞爪地跳舞。

花樓裡那晚的客人全都看光了他,他什麼都沒穿,有人在私底下偷偷地傳,說六皇子他那什麼,是個......

噗。

聽到這麼形容的人全都噴了茶。

牙簽!

天啊,這是誰想出來的形容詞?以後大家就餐看見桌上的牙簽,便能想起六皇子。

六皇子他,還能出門見人嗎?

傳出這些話來的人,正是當時同樣在花好樓消遣的那些個達官貴人。

他們本來就看不慣六皇子的高調跋扈,這下好,把柄自動送上門來,他們終於可以狠狠地出一口氣,算是為曾經被六皇子羞辱過的歲月找回點公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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