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寶兒對自家師父的嘴臉更是見慣不怪,她可知道師父心裡的結在哪裡,無非嘛,還是當年的賭約。

若扈大師能甘願認輸,在師父麵前低頭認錯,師父肯定會裝作勉為其難,答應將酆都大帝的影子隔空攝入到定坤鏡裡來。

師祖啊師祖,您瞧瞧您認的這兩個徒弟,都是一身孩子氣,胡子一大把,還這樣彆扭著呢。

禦神的態度擺在那裡,壓力給到了扈大師。

扈大師一會氣結得牙齒亂動,咬啊咬的。一會扭鼻子瞪眼,對著禦神的後腦勺齜牙咧嘴。

被人逼到牆角的感覺,可真特娘的不夠美妙。

抬眼看看自家徒兒苦悶的模樣,一向所向披靡的扈大師頭一次覺察到硬茬的難辦。

若這是他自己的事情,去特娘的,他才不管,就像當年的賭約一樣相互耗著去吧。

萬萬沒想到啊,他終究還是失了一著,被禦神這個不要臉的給算計著了。

人家竟然在他徒兒最最緊要的關頭,用他的低頭來要挾他了。

唉,那場等待了許多年,他信心十足的比試,就這樣被提前了。

不對,連被提前都算不上,而是被逼認輸了。

連比都不用比,就認輸了。

啊啊啊。

禦神,你這個變態,總有一天,老子非弄死你不可。

扈大師心中腹誹萬千,恨不得將禦神生吞入腹。

禦神的後腦勺仿佛長了眼睛,連頭都不用回,便對完顏煦道:“跟你師父說,少在老子後頭咬牙根。老子耐心有限,要是你還不和嘉寶兒比試,老子吃完肉串可就回去了啊。”

比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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