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,此事當真?”一位半步神嬰驚訝的道。
“不確定。這種說法,不知道從何而來,唯有神嬰圈子,才是風聞,因此,真假難辨。但是,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。
至少,這一世的確是有一些魔武複蘇的跡象。這一次的東府危機,便是一次明證。我東府落後一步,魔武未曾複蘇,否則,何至於麵臨此劫?”
風族神嬰底蘊說道。
“二叔,說到這次的劫難,我等應當如何?”一位半步神嬰神色凝重。
其餘幾人,也都是一般無二的凝重。
因為,所有人都是知道,這一場劫難,的確是十分凶險。
弄不好,整個東府武道界,都會傾覆。
到時候,傾巢之下,安有完卵?
唇亡齒寒!
他們六品風族,雖然是十分超然,可既然是未曾居在王都,與其他六品血脈世家一般,受命王族。那麼,便也是會被視為東府一份子的。
到時候,怕是也要經受磨難的。
“老祖,這一次的劫難,我風族不參與,或可置身事外?”一位半步神嬰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不必做如此想。”風族神嬰老祖,終於說話:“這一次的劫難,是外域針對,是一場滅絕之災。我風族不參戰,有兩個可能。
其一,東侯勢力被滅,我風族獨存。但到時候,孤掌難鳴,分崩離析,被外敵蠶食掉。
其二,東侯取勝,渡劫成功,以此為借口,將我風族連根拔起。
所以,這一戰對我風族而言,本質上,是一次站隊的選擇。無論是選擇投敵,還是選擇站隊東侯,都是要參戰的。
唯有參戰,我風族才能得到更多的資源,更快的崛起。在整個東府區域之內,始終保持一方霸主地位。否則,可能會被追平。
無意曾在閉關之地,傳出話來。這一次戰爭開啟之前,他會出關參戰。”
“什麼?無意居然也要參戰?這怎麼可以?萬一……”立時,就有半步神嬰震驚,想要反對。
“此事,的確不妥。”也有半步神嬰搖頭。
“不必如此。”風族神嬰底蘊搖了搖頭道:“無意的事情,無需你我拿主意的。這孩子的路,讓他自己走。
而且,此番外域之敵,雖然是凶殘無比,強大至極,但還不至於,一下子就將我東府武道界打殘、打廢!
無意那裡,閉關一場,也是收獲頗豐。此番,無意將《無上巽風訣》,修行至八色不成問題,甚至,便是九色,也有有一些希望。
以他的諸般底蘊,有資格在戰場之上建功立業,到時候,可以突飛猛進,便是躋身神嬰,都不是沒有可能的。”
“什麼?無意居然是要將《無上巽風訣》修至此等境地了?可入八色,可望九色?”幾位半步神嬰,頓時色變。
以他們的底蘊,自然是知曉《無上巽風訣》真正可怕之處的。
風無意真要是將之修至九色,怕是神嬰境的一些強者出手,都未必能順利擊殺風無意的吧?不愧是風妖,在《無上巽風訣》的修行上,超越前人。
“老祖,這一次,我們站隊哪一邊?”一位半步神嬰詢問道。
“我們風族乃是東府一員,自然是要站隊東侯這邊了,勢與東府共存亡。”風族神嬰老祖淡道。
幾位半步神嬰,全都是無言。
他們皆是風族神嬰老祖的子侄,焉能不知其之老奸巨猾,怎麼可能談得上對東侯有什麼忠心之說?
忠心耿耿?
不存在的!
到了他們這一級彆的存在,彆說對東侯,對宣武王族,都不會有什麼忠心可言的。
一切都是利益罷了。
皆是梟雄,誰肯服誰?
風族神嬰老祖這話,他們是絲毫都不信的。
“這一戰,東侯很凶險,但是未必不可勝。投身外域之敵,隻是錦上添花,但是,忠於東侯,便是雪中送炭,東侯便需要承這一份人情。
到時候,無意出任禦魔院副院長之事,便是可成。而且,說不定,東侯還會指點無意一二。千萬不要小看我們這位東侯大人。
我與他同在東府城三百年,都是未曾將他看透,對這位東侯大人,我隻有一句評價,就是深不可測!
如果說這宣武王朝,最深不可測的是誰,那麼,絕對不是深居簡出的宣武王,也絕對不是陰毒的西侯,霸道的南侯,城府極深的北侯。
隻有一人,便是東侯。
這位東侯大人的底牌,怕是不會小的。”風族神嬰老祖終於說道。
“東侯的底蘊,的確是深不可測的。事實上,便是先前來臨的楊老,真要是與我等交手,你們幾個,也是一個都活不了,聯手之下,都會被他輕易斬殺的。
這老東西,身為東侯近人,獨擋一麵,實力絕對不容小覷。
真要是與出手,我與大兄雖是不懼他,但也不敢自言,可留下他的性命。”風族神嬰底蘊也是道。
聞言之間,幾位半步神嬰都是凜然。
“僅是明麵上的實力,都已經如此強了。身為一尊強大武侯,豈會沒有底牌的。我等看到的,怕隻是冰山一角的。”風族神嬰底蘊有些感慨的道。
“此事,便如此定了,各種底蘊,都是備下吧,全麵磨礪族中子弟。”風族神嬰老祖,一錘定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