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絕過去後,以他的天賦定會受到看重,待遇不會比主脈弟子差,向道友大可放心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向苼嫣然輕笑:“不過去或不去,還要看他自己的心思,他若不願,此事便作罷。”
向苼一笑,李長亭也跟著笑起來,點頭道:“這是自然。劍修尋一個念頭通達,強行扭他去,於修行無益。我雖帶有一分私心,也不會毀他前途。”
正事聊完,氣氛輕鬆不少。
李長亭低頭看了一眼棋局,見向苼不知何時已經落了子,也來了興致,仔細研究。
這一觀後,卻是微微心驚。
幾步棋後,雙方棋局歸於和平,可細看之下,卻有種暗流洶湧之感。
他暗自咋舌,自從見識過向苼的厲害,他的心思早不在這棋上。
跟這種人下棋,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?
“李道友。”
正在這時,向苼忽然開口,語氣有些隨意:“方才你說的那位被萬神殿追殺的劍修前輩,我心有好奇,不知能否說上一二?”
李長亭聽完,略微提起的心神立刻放下來,點頭笑道:“此事說來在三千年前,鬨出的動靜可不小,道友想聽,我便說上一說。
那位長輩論關係,我須得尊稱其一聲師叔。他名陳瀾之,乃我萬脈劍宗建宗以來最為年輕的脈主。
師叔修為隻在出竅初期,比其他所有脈主要小一個大境界,可論實力,他以歲月劍意入化神,鑄歲月劍魂,為門中第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