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苼心頭微震,表麵卻是驚詫:“師母夜不歸宿?那師父不得急瘋了?”
中年男子臉色一黑,“主母隻是去隔街幫......”
“幫個忙而已。”
一名書生打扮的白衣青年緩步而來,打斷中年男子,淡淡出聲:“重石,你的話是不是太多了?”
重石見到來人,頓時一驚,連忙上前見禮:“祟......”
“隨隨便便就與外人透露那麼多消息,若是主上知道,你性命難保。”
白衣青年一句話,就讓重石清醒過來,他猛地回頭看了一眼向苼,旋即麵露羞憤:“重石愚鈍......”
“行了,你下去,此女我親自看守。”
白衣打發走了重石,揮袖在柴房門前扔出一張桌子,擺出酒水,自顧自地喝起來。
向苼看著,眉頭微皺。
此人城府,明顯不是重石能比的,他一來就掐斷了重石的後半句話。
而且重石剛剛明顯是想叫此人名字,卻被此人再次出聲打斷。
連名字都不願透露,想來自己再開口,隻會自討無趣。
不過能從重石口中得到那麼多消息,此番就是立刻死去,她也不虧,倒不如試試......
念及此處,向苼眼神倏然一變,變得冰冷而鋒利。
白衣男子手中酒杯一頓,回頭看著向苼,雙眼緩緩眯起:“果然有鬼。”
“我是人是鬼,不重要。”
向苼收起眼中的鋒銳,微微一笑:“重要的是,你家主上的妻兒,馬上就要死了。”
“笑話!”
白衣青年麵色微沉:“就你這點微末修為,還想害我主母與少主?”
“並非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