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風,我還當你真是清高之輩,原來是之前沒遇到你想巴結的人啊?”
“雲閒,你怎麼能這麼說同僚?陸風眼光高一些怎麼了?良禽擇木而棲,我們該學著點才是。”
“你說得對!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周圍響起一陣哄笑,陸風充耳不聞,隨手丟了手中的基礎禁盤,轉頭忙起自己的事。
與此同時,向苼回到住處,一臉疲累地坐下來喝了兩口茶,便走到床榻邊直直趴進了軟和的布衾中。
視野陷入了黑暗,她緊繃的心神微微放鬆,緊跟著思緒活躍開來。
她當然沒那麼容易累。
今日一天所學的內容,她其實在一開始的一個時辰內,就已融會貫通。
後麵的時間,除了跟陸風逢場作戲,全都在偷學鄰桌之人的禁盤刻錄。
摸出一麵空白禁盤放在眼前,向苼細細回想一天細節,漆眸微眯。
陸風此人,有問題。
此人表麵對她和善,實乃心機深沉之輩。
既有城府,此人在禁營中的人緣不該如此之差,除非是他刻意讓自己處於那等境地,方便隱藏自身。
可既要隱藏自身,今日為何又要示好於她?
他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?
還有白嫗。
想到那白發老嫗,向苼目色沉了沉。
白嫗的城府不如那陸風,言行舉止間對她太過重視,已經超出了一般為人師者所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