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先生還真是一個妙人呢。”鯊老笑著，邀請張鳴去裡麵。
倒塌的宮殿內，幾個小人魚乖巧的坐在地上，等待張鳴給他們上課。
“等待，我問你，你信什麼，這天下最能令你信服的是什麼？”
宓妃笑著問道：“一個月十塊金石呢，可不能白出，你若答不上來，我隻好減你的酬金了。”
“我相信真理。”張鳴回答。
宓妃眼前一亮，喃喃道：“真理，真理，好，那我問你，你怎麼知道你信服的真理是對是錯呢？”
“有人相信拳頭，認為拳頭大，就是道理，就是王法，有的人心自己，認為自己說的就是正確的，那你怎麼去分辨呢？”
張鳴思索片刻，直接道：“實踐，唯有實踐才能檢驗真理。”
“我所相信的，一定要親眼看到，才能相信。”
“好，請過來吧。”宓妃笑了，請張鳴過去。
講台之上，擺著人類的啟蒙讀物，如《三字經》、《百家姓》等。
“鯊老，你剛剛說的幻化之術是什麼？”張鳴忍不住問道。
“所謂幻化之術，不過是去欺騙他人的眼睛，剛剛的幾個人魚，必須要有強大的精神，而精神強大就要靈魂強大，剛剛小先生見到的幾隻人魚，他們已經懂得修煉，學會了幻化之術，而這幾個新生的人魚，他們靈智剛剛開啟，懵懵懂懂，所以要請您來教他們認識文字，懂得道理，通曉人情，才能慢慢修行。”
鯊老娓娓道來。
“原來如此，天下之大，我不懂的還是太多了。”張鳴道。
宓妃在一旁笑了笑，“天下十洲，大夏國所在的祖洲不過是十洲之一，有機會的話，你可以去其他大洲走走。”
“十大洲？”張鳴一愣，“天下這麼大的嗎？那宓姐姐，你去過其他大洲麼？”
“我曾去過祖洲之外的玄洲，其他的大洲，太過於遙遠，我還沒去過。”宓妃搖了搖頭。
“玄洲此去三萬裡，非常遠的，你的實力還不能過去。”
“也是，我如今實力太低，還是少想這些為妙。”張鳴點頭。
“不過我這裡有一些前朝的典籍，上麵記載著各國的風土人情，你可要看看，先了解祖洲的事情，在考慮其他吧。”宓妃道。
“你這裡還有經文典藏？”張鳴驚訝道。
“當然，鯊老在這裡生活了五百年，前朝破滅之時，他去了藏書閣，帶回來不少經文典籍，不過多數是普通書籍，能修行的，沒有幾本。”宓妃道。
張鳴點頭。
接下來的日子，每隔幾天，他都要跟著宓妃過來，最後宓妃傳給他水遁之法，他一邊修行，卻也能自己在水裡行動，隻是速度滿了許多。
而水中屏障之內的藏書也慢慢被他分類。
其中一個宮殿內，就專門放著鯊老從前朝藏書閣內搬來的經文典籍。
粗略的數了一下，至少有數萬本之多。
可這麼多的藏書，屬於修煉典籍的，卻隻有寥寥的五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