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大報道!重大報道!”
“就在剛剛,水雲坊外,蘇寒再次向朱家大少朱越彬發起挑戰,地點依舊是在神目湖秘境之內。”
景昌樓內。
伴隨著小廝的高聲宣布,氣氛頓時暴漲。
“什麼,這蘇家的小子難不成是真的瘋了,竟然連朱越彬都敢挑戰了,難道他不知道這朱越彬乃是無涯宗內門弟子嗎?”
“哈哈,我看呐,這蘇家的小子現在倒是清醒的很呐,反正明知必死,不如在死之前,多鬨出點事情,如此也算是在臨死之前,徹底風光了一把不是,你們說對不對啊。”
四周群客,聞言紛紛大笑起來,不住對那出言之人投以認可的神色。
二樓雅閣,一個衣衫極儘華麗,周身披金掛玉的玉麵青年,此刻正斜躺在內,身邊三位麗人,極儘手段,在旁小心伺候。
此人,正是這景昌樓,雲陽城最大賭坊之主,章家大少章天祿是也。
那之前在樓內奔走高呼的小廝,此刻快步跑了進來。
“公子,您找我?”
章天祿眼也不睜,淡淡問道:“最近賭莊的生意聽說並不是很好?”
那小廝忙一臉愁苦的開始訴苦,道:“公子,這事怨不得我們,那姓蘇的小子突然橫空炸出,愣是把往年最為盛大的神目湖秘境開啟的風頭給壓了過去,這段日子以來,壓根就沒有人關注這次各宗的秘境收獲,更彆說是押注了。”
章天祿靜靜的聽著,等到那小廝說完,這才反問道:“旁人如此也就罷了,但是那些個賭客,又怎麼會被姓蘇的小子鬨出的事情給吸引過去?依照他們的性格,賭才是他們眼中的世界,他們難道也不願下注嗎?”
小廝苦澀一笑,道:“公子你還不知道吧,這些個賭客的賭興,早已被外麵的各種小賭坊給吸引了過去了,都跑去押注那姓蘇小子的生死去了,誰還願意關注那宗的秘境收獲大呢,不瞞公子,要不是我為了留住這些賭客,每天在樓內散發各類有關那姓蘇的小子情報,隻怕現在我們這地方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呢。”
章天祿淡淡應了一聲,依舊雙目緊閉,不過從他突然停止抖動的腳丫子看來,此刻的他,顯然正在沉思。
片刻之後,章天祿終於開口。
“嗯,的確,賭客嘛,當然都喜歡刺激的賭法,比起各大宗門的秘境之行,顯然那姓蘇的小子的事情對他們而言更為刺激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公子,那我們該怎麼辦?”
章天祿緊閉的雙目,突然睜開,眼中神光,幾如實質,隻聽他冷冷道:“既然彆的賭坊都在賭那姓蘇的小子,那我們便也將今年的重頭傾斜到此人身上。”
小廝連忙點頭,道:“嗯,若果真如此,那以我們景昌樓的名聲,勢必能拉回一部分賭客回來。”
卻聽章天祿冷冷一哼,傲然道:“隻能拉回來一部分賭客嗎?我章天祿的產業何時還要淪落到要吃旁人的殘羹剩飯的地步?”
小廝一愣,忙賠笑道:“公子,我們畢竟入場的遲,好些個賭客早已被彆處吸引,能拉回來一部分,已經是不錯的了,除非···除非我們給出驚天賠率,隻是如此一來,隻怕是風險過大,隱患不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