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天宇笑聲更歡,隱約間,竟還帶著幾分的殘忍冷酷。
“紀師妹,當日在宗內我苦苦追求於你,你卻始終視我如狗屎牛糞,此刻落入我手,你說我會做些什麼?”
“你,你要殺我?”
“嘿嘿,紀師妹果然聰慧,這輕輕一點,馬上就猜到了我的用意,隻是在殺你之前,我卻是還有一事要做,紀師妹再來猜猜,我要做什麼事情?”
烏天宇的眼中,欲火幾要噴出,此刻就算是傻子,也該明白烏天宇嘴裡事情會是什麼。
姓紀女子突然一聲哀歎,滿臉怒氣儘數消散,雙目一閉,悲憤道:“烏天宇,你不是人,你是個畜生,總有一天,你會遭報應的。”
烏天宇哈哈大笑,笑聲猖獗狂妄。
“報應?什麼是報應?你我身為武道中人,竟然還相信這等荒謬之言?若是這世間真有報應,這世上還會存在你我這等在武道掙紮的劊子手嗎?罷了,念在你我同門多年份上,我烏天宇今天就告訴你什麼是報應吧。”
說著,烏天宇跨步來到紀姓女子身前,也不顧對方驚叫怒罵,一把扯下領口衣兜。
“我告訴你,所謂報應不過就是弱者無奈的哀歎罷了,就好比你,若無我事前巧計,此刻又怎麼會如此恰巧落入我手心?”
說話間,一隻漆黑醜陋的蜈蚣從烏天宇袖口爬出,在哪一方小小的肚兜之上不住滾動了起來。
紀姓女子見狀,頓時恍然,大驚道:“你,你竟然早已在我身上下了追蹤迷香?”
烏天宇哈哈大笑,滿臉得意。
“現在你總該明白,為什麼以你的姿色,偌大的宗門內,竟然沒有一人願意事先和你組隊進入這神目湖內了吧?”
“想必他們早已知道你會在這神目湖之中對我下手,故而深怕引火上身,這才遠遠避開了吧?”
紀姓女子言語悲戚,顯然此時此刻,她早已心死如灰。
自己被人暗中算計,可宗內知情弟子卻攝於烏天宇淫威,隻顧自己躲避禍患,對她毫無警信,甚至從自己被下追蹤迷香之事看來,這其中更是有自己要好朋友,參與幫凶。
這等殘酷遭遇,又豈能不讓她心死,不讓她悲戚?
烏天宇眼見記性女子再無鬥誌,此刻縮在角落,一副楚楚可憐之態,眼中欲火不由更盛。
“哈哈哈,好了,紀師妹,既然該讓你知道的,我都已經儘數相告,想來就算是到了那黃泉路上,你也不至於做個糊塗鬼了,既然如此,那就讓師兄我好好送你最後一程吧。”
說著,便開始手忙腳亂的解下自己的衣扣。
蘇寒躲在暗中,眼看紀姓女子此刻滿臉死寂的模樣,嘴唇微動間,似乎還在詛咒著眼前的同門師兄,不由長歎一氣。
“烏天宇,你所言差矣,所謂報應,並非弱者麵對絕境的無奈哀歎,也有可能是強者路見不平的仗義豪情。”
蘇寒的聲音,雖輕雖緩,但對於在這寂靜的隘口中心灰意冷的紀姓女子,卻如當頭洪鐘,震耳欲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