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越彬如此不要臉的話語,頓時惹的聞聲趕來圍觀的眾人一陣譏諷嘲笑。
蘇寒此刻也是滿臉無語,他也是沒有想到這朱越彬竟然會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,自己主動挑釁紀靈萱,到頭來玩過火後又來找自己的擺平。
眼見紀靈萱逐漸逼近,朱越彬神色不由更為緊張,忙連番要求蘇寒遵從約戰條件。
蘇寒不由譏笑出聲,冷冷道:“朱越彬,這是你自己找死,無端招惹旁人,又關我何事?既然你膽敢招惹,那就該早早做好應對的準備。”
朱越彬額頭冷汗直冒,忙高聲叫囂道:“蘇寒,誰都知道這女人是你帶來,現在你是不是想要趁著你我精力皆衰之時,假借她手竊取戰果?”
“喂,朱越彬,你他媽還要不要臉了?無涯宗要是知道宗內出現了你這樣一號貨色,隻怕會氣的開派祖師從棺材裡跳出來清理門戶吧。”
遠處,圍觀的一些觀眾,眼見朱越彬強詞奪理至此,頓時高聲叫囂嘲笑。
朱越彬聞言,頓時扭頭向那聲音響起的方向狠狠掃去,卻隻見清風拂草,一片空檔,顯然是哪剛才出聲之人一聲吼完,便早已溜之大吉。
但是四周的其他看戲人群,此刻則是肆無忌憚的轟然大笑。
他們此刻也不管朱越彬會有何反應,畢竟圍觀人群如此之多,你朱越彬就算是再威風囂張,大夥笑笑你總不能事後尋釁報複吧?再者隨著時間的推移,圍觀此地的人群早已密密麻麻有上百之數,你朱越彬難道還能儘數記住不成?
對於這般罰不責眾的道理,常年吃瓜的人群,自然深諳精髓。
就在這哄堂大笑間,紀靈萱已然來到了朱越彬身前數米處,她也知道朱越彬實力匪淺,所以走到此處後,便馬上停步站定。
隨即手中長劍憑空一劃,森然寒氣便從劍尖處狂湧而出,向著朱越彬周身四處圍去。
朱越彬眼中狠辣之色一閃而過,剛要催動圍繞周圍的三道金光出奇滅殺紀靈萱,卻見到蘇寒的人影,竟是不知何時也已來到了他身側一丈處,一雙老鷹般銳利的眼神,死死盯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這讓朱越彬心中不由一驚,暗道自己若是全力出手攻向紀靈萱,雖有必殺對方的把握,但也必然空門大露,給蘇寒以可乘之機。
心念及此,當即壓下了滅殺紀靈萱的想法,縱身一躍,跳出了蘇寒和紀靈萱的包圍之中。
眼見蘇寒並沒有乘機追殺自己,朱越彬心中不住暗叫僥幸,此刻他也明白,蘇寒似乎的確無心和紀靈萱聯手對戰自己,於是忙換上一臉哀求之色看向紀靈萱,高聲連叫。
“這位小姐,剛才是我失言在先,請小姐見諒,我朱越彬向你賠罪還不行嗎?”
紀靈萱滿臉譏笑,看向朱越彬道:“你如此玷汙本小姐名聲,此刻竟想要憑借這區區一句道歉便要了事,這世上那有這麼便宜的事情?”
朱越彬聞言大怒,在他看來,以他的身份之尊,此刻甘心委屈道歉,已然是給足了紀靈萱麵子,誰知對方竟然還要不依不饒。
正要怒罵之際,蘇寒的聲音冷冷傳到。
“朱越彬,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等你拖延,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