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靈萱扭頭,便見真武觀幾名師兄此刻正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。
眼見紀靈萱看向自己,為首一人再次嗬斥。
“剛才人員複雜,我顧忌師門臉麵,不曾多言,難道你此刻還要一錯再錯下去不成?”
紀靈萱一愣,有些詫異道:“師兄此言何意?我到底是犯了什麼過錯,竟然讓眾位師兄如此生氣?”
那人冷冷道:“你還有臉多問,我真武觀子弟,在外理應團結一氣,你此刻勾結旁人,另成一派,難道是要反出我真武觀不成?”
紀靈萱聞言苦笑,道:“師兄,蘇大哥對我有救命之恩,我此刻與他結伴,又有何錯之有?何況在我等進入這秘境之前,師門也不成說過我們不能與彆宗弟子搭伴同行吧?”
那人聽到紀靈萱辯解,似是更怒,低吼道:“這麼說來,你是鐵了心要脫離我真武觀眾人,非要和蘇寒以及這群廢物在一起了?”
這人顯然是氣的不輕,說話間竟全然忘了此刻置身於何處。
果然,隨著他話語剛一落下,頭上便被人狠狠丟了一石子。
“誰,是誰膽敢戲弄於我?”
那真武觀弟子頓時大怒,吼叫著便向四周看去。
朦朧迷霧間,一道道人影緩緩踏出,將眼前的幾名真武觀弟子團團圍起,但是卻無一人出麵承認丟石之事。
真武觀弟子看著圍上來的眾人,冷聲威脅道:“剛才是你們向我丟的石頭?”
所有人同時搖頭,紛紛否認。
那真武觀弟子正要再次質問,卻見人群又向自己等人靠近了幾步,所有人憤怒的麵容,此刻儘顯幾人眼中。
那出言喝罵的真武觀弟子身後,一人低聲道:“劉師兄,眾怒難犯啊,你長點心吧。”
另一人也忙道:“是啊是啊,劉師兄,此刻周圍迷霧籠罩,若是真的發生什麼事情,我們很難安然脫身啊。”
······
為首的真武觀弟子,顯然也想到了這點,當下哪裡還敢逗留,惡狠狠的瞪了紀靈萱一眼後,罵道:“沒有腦子的蠢女人,等回頭我再找你算賬。”
說完,便匆匆帶著身後幾人蒼茫離開。
紀靈萱見幾位同門離開,神色不由一苦,不過很快便再次恢複了正常,向著四周人群匆匆拜謝一番後,忙跟隨蘇寒縱身躍入湖中。
湖內,陣陣熒光閃爍,紀靈萱很快便尋到了蘇寒幾人的身影,忙加快速度追了上去。
剛一臨近,便聽餘秀媚疑聲說道:“奇怪了,這湖底怎麼和我們當日前來時完全不同?”
蘇寒道:“你們當日見到的是何模樣?”
餘秀媚道:“暗,出奇的暗,幾乎是伸手難見五指,而且似乎也比此刻更深。”
蘇寒聞言,微微點頭,按照餘秀媚之前所說,他們師兄妹深入這湖底百丈之後,方才退走。
可是此刻他們潛入不過數十丈距離,卻已隱隱看到了湖底所在。
看來當日餘秀媚師兄妹幾人潛入這神目湖時,是受到了湖內陣法的遮蔽,這才無功而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