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他這麼一說韓簫加快了動作,嗖嗖四劍,便斬斷四跟竹子,韓靈兒連忙削去枝杈。劉進把兩根銷好的竹子用麻繩加栓在橫軸上。三人的動作都很快。都想在劉家的修者追來之前,把這艘竹筏做好。
韓簫斬斷七跟大的竹子之後,又斬斷了兩根細的。隻是輕輕幾劍,便把這跟手腕粗的竹竿削成了一跟船杆。
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線天傳來一聲慘叫,這聲音在空曠幽靜的山林之間傳遍得特別遠,頗有“鳥鳴山更幽”的情況。但是這一聲慘叫沒有讓山更幽,而是戰鬥的開始。接著便是聽到了劉家人的叫喊之聲,光彈的爆炸之聲,各種法術的昊光從一線天傳來。
劉進連忙道:“不好我爹出事了。我去看看。”
這劉進為人衝動,與劉四是父子,萬一出了什麼事,肯定是兩人都回不來。韓簫連忙拉住劉進道:“你還有活沒乾完,我們之中,你綁竹子最利落也最結實。還是我去。”劉進每天都得綁柴火,其實這紮竹筏和綁柴火差的十萬八千裡,但是這緊急關頭,他也都沒有細想韓簫這話,再見到韓簫兩次用符咒,巧妙的出人意料的擋住了劉家的修者,所以韓簫去,他還是比較放心的,當即說道:“好!”
韓簫一路疾奔向一線天的方向而去。隻見一線天的入口之處已經躺下了兩名劉家的修者。
原來劉蕩等人走到這裡之後,見此地地勢險要,也不敢冒進,便先派兩名劉家的修者分別爬上兩邊的山頂,占領了製高點,然後再讓大隊人馬通過此處。
而劉四老爹也早就上了山頂,他準備了不少的石頭,隻要那些劉家修者從下麵過,劉四隻有使出一招地動術,這些石頭便會從山頂墜落。然劉蕩為人謹慎,並未直接進入一線天。
被派去爬山的兩名劉家的修者,互相攀比,爬得很快,不一會兒,左邊的那個就爬到了山頂。可是他的一隻手剛摸上山頂,一把大斧頭便猛的砍來,一斧頭躲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劉四的這戰斧重達五十斤,平時一跟碗口大的樹木,劉四隻要一斧頭就能砍成兩截。這名劉家修者的手乃是血肉之軀,那有木頭結實,被劉四這一斧頭,立即變成了兩截,一隻血淋淋的手留在了山頂之上,而那名劉家的修者則因為在懸崖上少了一個支撐點失去了重心,加上鑽心的劇痛,這劉家的修者剛才很互相追趕攀爬,在摸上山頂之時,還慶幸自己先一步登頂,搞了半天才知道自己是趕著去投胎,在驚恐的大叫聲之中,摔下了懸崖,在體驗了絕望的墜落之後,摔在了地上成了一團肉泥。
另外一邊的劉家的修者,向墜落的同伴看了一眼,也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妙,但是已經來不及逃命了。一塊石頭已經砸在了他的頭上。他的命比被砍斷手的那個劉家的修者要好了很多。石頭砸到他腦袋之時,便已經死去,最後掉下懸崖摔了個粉身碎骨。成韓簫看到在一線天的入口之處躺著的兩具屍體之一。
劉家的修者人多,他們也曾經在穀口外放出法術,轟擊山頂,但是劉四隻是躲到一塊兩層樓高的大青石之後,他們法術都沒有起到什麼作用。一下子形成了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的局麵。
隻見這時黃寅吹了一聲口哨,一隻禿鷹飛了過來。這隻黑色的禿鷹雙翅展開兩米多寬,黃寅竟然躍上了鷹背,禿鷹帶他飛上了兩山之頂。黃寅縱身越下鷹背,在空中便拔出了武士刀。
這劉四的修為乃是命泉境四重天,而這黃寅的修為也是一樣。兩人可以說是針尖對麥芒,互不相讓。劉四手上的武器乃是四品,而黃寅的武士刀則是六品。在武器上黃寅占了一些優勢。
劉四威風凜凜,兩把戰斧在他的手上運斤成風,那黃寅正在與劉四廝殺,武士刀與兩把戰斧不停的交錯,兩人到也戰得旗鼓相當。
然而黃寅馴養的禿鷹,則極為精通人性。見主人與劉四廝殺,竟然不時的從上麵偷襲劉四,隻見它抓住一個空擋,兩隻利爪便向劉四麵目抓來。劉四側身避讓,卻便黃寅看穿了目的。
隻見黃寅武士刀劃出一道大圓滿的弧形,帶起了呼呼風聲,已然封住了劉四的退路。茲的一聲,武士刀割破了劉四手臂,帶出絲絲的紅血。
看著帶著紅血的刀頭,黃寅仿佛看到了勝利的希望。而此時韓簫的到來無疑是具有決定性的作用,就在這時禿鷹再一次從天空俯衝而下,抓向了劉四。
韓簫立即祭起他的矢虎飛劍,長劍嗖的一聲,破空而出,化成一道白色的銀光。那黃寅一見便知道不好,他眼眸瞪大的看了一眼韓簫,立即警告禿鷹道:“快躲….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