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早已掛在麵上,等待到著最終的勝利,卻好像被人生生掐斷了一樣,下一秒僵硬到了麵上。
長刀破空,此乃驚豔的殺刀,狠辣、奪命。
隻不過是,韓簫卻壓根連眸子也沒有眨一下,白皙的手默默握著劍,左腳輕輕的上移了半步,身子輕輕的側開。
與此同時,手裡的長劍順勢上揚,並不是去擋那刀,而是默默的指向什麼也沒有的空之中。
這樣看起來像膚淺無用,可是,偏偏是那驚豔絕倫的一刀,就這麼的擦著韓簫側開的身體飛了過去,緊緊地釘在地上。
而韓簫的劍,卻是精準的刺到了黑鷹的喉嚨之上。
一劍,封喉!一招,奪命!
“呃!呃!”一隻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脖子,黑鷹的眼眸之中全是駭然之意,掙紮著想讓出聲,卻由於插入喉嚨的長劍,壓根講不出半個字來。
即使是死,他也壓根沒有辦法想象,韓簫怎麼可以如此精準的判斷出他的變化,就似乎這壓根是早已演練過無數次的演出一般,不管是邁出的半步,側開的身體,還是輕輕揚起的長劍都精準的令人可怕,沒有半分偏差。
徐徐收劍,韓簫平靜的開口,好像是解釋給黑鷹聽,又好像是說給劉蕊,或者呢喃自語。
紅色的血滴從長劍的末端徐徐滑落,沉沉的落在地上。
韓簫隻是在他的屍體邊站了一會兒,天忌王體和神秘古玉就迅速的幫他吸收了黑鷹身上所有的能量。這一刻,韓簫還真希望,多來幾個厲害的對手。
他不建議用這些強者的生命,來滋養自己的天忌王體。
“船家,天色不早了,開船吧。”
風中,韓簫之聲徐徐傳來,在這個夜幕之下,分外的清冷,偏又清楚的宛如在耳邊訴說的情話。
一葉扁舟,在蘆葦叢中徐徐而過。
“過了這條河,就是祖皇朝的地界了。”韓簫的心中暗想。他轉身看了看北荒神國,那岸邊的草地上,韓簫仿佛是看到了兩年之後,北荒神國的鐵騎占滿整個河岸的情景。
他知道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。
船家把船停在了碼頭,韓簫拿出了五個銅板,付給他船資。
突然嗖的一聲傳來。
韓簫一聽便知道這是草原上強弓的聲音,接著就看到一隻飛箭急速射來。
本能的向左一躲。
箭矢一下射中的韓簫身後的船家。
隻見這個乾瘦的中年人,身體向後一昂,落入了水中。
沒有想到這些北荒神國的刺客,竟然膽大到如此的地步。趕著祖皇朝的地盤上暗殺祖皇朝的國民。
看樣子,近年來的勝利,已經讓他們的頭腦十分的狂妄。
韓簫認為有必要教訓一下,眼前的這些殺手。
可是碼頭附近的草叢之中有多少敵人,他們的修為等級是多少,全部都不知道。
就在這時有看到了七個弓手從草叢中探出身子射箭。
韓簫長劍一撥,蕩開箭矢。
這一種時候,僅有以最快的速度,下死手,才有成功的可能。
從趕過走到突然出手,整個過程但快到甚至來不及眨眼。
眼皮輕輕一跳,即使是閉著眸子,韓簫的感知也同樣出奇敏銳,甚至壓根不用了深思,單手一拍腰間長劍,鬼魅一樣連出七劍,七道寒光分取七人。
人快,手裡之劍,更加的快!
禁忌秘劍!
快到讓人看不清楚。
七人的身子同時倒飛出去,硬生生噴出了一口鮮血。
儘管心裡已經早已有了準備,被韓簫這麼乾脆麻利的擊潰,也不由讓幾人嘴裡一陣發苦,這哪是他們幾個弓弩手所可以抗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