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建新遠遠不是馬錦,濤一隻手的敵手。
韓簫一聽,便清楚,陳建新是受了馬錦,濤的激將,存心引他一戰,等到了上了那個擂台,在眾目睽睽之下,把他打成重傷,那也隻可以怪他自己技不如人。
想念至此,韓簫大怒,擔心陳建新吃虧,手一鬆,就放開了張瑞峰,道:“張師弟你先休息一下,我先去了。”
韓簫真氣渾厚,全力施展奔向比試擂台而去。
雲逸宗,後院。
這時,院子裡已經聚集了數百位外門弟子,命泉境五重天的弟子和開命境八重天的弟子比試,之間的戰力差距懸殊實在是太大,雖說是比試的結果毫無懸念,但是的確是一件非常稀罕的事,所以吸引了很多人來看熱鬨。
自然,隻不過是吸引了一些剛入門一兩年,或是是修為在命泉境以下的弟子來圍觀。
命泉境一重天以上的弟子,對於這樣無聊的比試,輕蔑得不屑一顧。
擂台上陳建新與馬錦,濤,正在打鬥著。
唐濤雖說是僅用一隻手,但是手裡的劍一劈出,就立即震得陳建新身子後退兩步,虎口震痛難耐。
馬錦,濤劍法一變,陳建新還沒有反應過來,胳膊上就立即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。
這時,陳建新胳膊上的傷口,已經至少有七八處,甚至胸口前也有兩處傷口,鮮血直流。
又一記重劍襲來,陳建新的嘴角立即溢出了一口鮮血,明顯在馬錦,濤的重劍震擊下,已經是受了內傷。
馬錦,濤又一劍得手,眼中之中閃過一到得意之色,沉聲道道:“陳建新,你還說你不是飯桶,本公子一隻手,打得你落花流水。今天隻需你認個錯,服個軟。承認韓簫是一個飯桶,你是飯桶中的飯桶,本公子就饒了你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擂台下有些弟子,暴笑起來,有的甚至言論紛紛,隱隱約約地能夠聽見,‘果真是一個飯桶’、‘馬錦,濤師兄果真厲害’……等話。
灑家麵圍觀的弟子,大多數全都是修為低下,在外門中最低層次的弟子,平常他們受到了其他人的欺壓,心裡的不快無處發泄,這時看見陳建新比他們更加慘,全然忘了自個兒被人修理時的窩囊樣子。
有一些人便是這樣,明明自個兒處在一個圈子的底層,受儘了上層的壓迫,但是他們還是樂此不彼的嘲笑與他們樣同在底層的人。
“你休想!”陳建新啐了一口血水,雙眼眸之中露著紅芒,如癲似狂,大聲怒道:“馬錦,濤,你才是飯桶,遲早有一日,簫哥會將你打趴下的。”
“你這死飯桶,居然還敢嘴硬,看樣子你真的是犯賤,不給你一點厲害看看,你就不懂我的手段。”
馬錦,濤大怒,頓時一聲大喝。
他心裡轉念:隻需不在比試中宰了這飯桶,我要他身受重傷,長老最多罰我個在比試中不知道輕重,麵壁一個月左右,好,我便在這飯桶的胸口刺上一劍,要你三個月躺在床上。
馬錦,濤惡念一生,一劍挑開陳建新的劍。
緊接著利劍一伸,便往陳建新胸膛狠狠的刺去。
這下狠手,頓時引得台下圍觀的弟子,都嚇了一跳。
“馬錦,濤……住手!”
正在此刻,一聲厲喝突兀的響起。
韓簫讓馬錦,濤輕輕一愣,然後他麵上浮現一絲冷冷的笑,手裡的利劍速度不減反增,繼續往陳建新胸膛刺了下去。
咻……
一道深紫色炫光從韓簫手裡閃出,電光火石之間劃過二十多丈虛空,風急電掣的飛上了擂台。
鐺……
一聲巨響,便在馬錦,濤的劍尖剛才撞到陳建新的衣衫的時候,炫目的光芒,擊在了馬錦,濤的劍身之上。
一股強大的震力,從這把劍上傳來,馬錦,濤頓時隻覺得虎口一震,利劍便已經飛出了他的手掌,掉落一邊。
那道紫芒擊飛馬錦,濤的利劍以後,在空中旋轉,最後紮在了一丈開外的擂台上。
嗡……的一響,震動的炫白光芒刹那間靜止,化成了一柄利劍,倒插在擂台上,一半劍身,都插.入了堅硬的擂台之中。
當所有人的眸光,全被那柄利劍吸引之時,韓簫的身子,一縱便上了擂台,出現陳建新身旁。
馬錦,濤被韓簫剛剛那劍震驚,突見韓簫出現前方,身子登時爆退,停在了三丈以外,同時,把他掉於地上的利劍,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