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的這一些弟子,不管是雲逸宗還是資深,對於韓簫的執事之位早已沒有了半點的異議。
興許在最開始韓簫被加封之時還會有一些不服,可是在以後過了一個月,韓簫在東環城一戰的事情傳開,就再都沒有人敢於懷疑了。
但是這一些如今都和韓簫無關,出了藏書閣,韓簫近乎是下意識的運起死亡之氣,整個身體化做了一條淡綠色的流光迅速的朝著攬竹院走去,一路上很多的弟子隻感覺到眼前淡綠色眩光一晃,便什麼也沒看到了。
這時,三名同行的資深弟子忽然發覺在前麵出現了如此驚人的一幕,一個身著灰褐色武道服,身上泛著淡然的淡綠色光之人一步步的從遠處走來,這人走的速度很慢,但是每走一步,卻好像跨越了空間一樣出現在他身前的十幾步處,而在他的背後,一條清楚的淡綠色身影久久不散,一直等到前麵再一次出現了三道身影後才慢慢的波動起來。
而一一直等到那個人走了六步時,才最後消散成了數不清淡綠色的光點。便是這少少的六步,讓本來和三人之間數十五米的距離就這麼迅速消失。
“韓執事!”三人驚呼。
但是片刻時間他們就發覺了不對,由於韓簫跨出第六步之後後,就出現在他們背後的兩丈處,當他們再回頭再一次看時,卻發覺韓簫的眸光驚訝,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樣,再認真看那一雙瞳孔,正彌漫著一種深邃的深紫色光,好像要射入他們的靈魂中一樣,使得他們三人的心神迅速的波動起來。
忍耐不住上下觀察這身影之勢,這使得他們內心之中忽然產生了一種十分煩悶的感覺,好像被堵上了千鈞的大石,氣血沒有辦法正常的運轉流暢,就連腦子都變得有一些遲鈍了起來,可是雖然如此的感覺越來越強烈,可是儘管如此他們的眸光卻依然不情願從那個人影上移開。
一直等到這道身影消散,三個師兄弟這才同時回過神來,相互看了下,每個人都從另外兩人的眼眸之中看到這了十分的驚恐和驚顫。
而隨著韓簫沿著那腦中的那種頓悟的感覺,每一步都好像跨越了空間和時間一樣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韓簫的步伐也越來越順心,步伐的軌跡漸漸和腦海中的頓悟的暮風劍法契合起來,這可,韓簫感覺到他好像融入到了傍晚的暮風之中。
第二日早晨,當第一縷陽光落入竹窗時,韓簫的眸子睜開了,沒有半點的情感流露,韓簫之色靜靜,將開山劍從身後拔出橫在胸口前,拿起桌子上的棉布慢慢的擦拭起來。
現在的開山劍通體深藍色,上麵好像流轉著一股無形天地靈氣,將四周的空氣全部都排斥開了,韓簫感覺得出來,好像從天龍王進入到開山劍後,開山劍都就一直在發生著某種神奇的變化。
雖說是開山劍上沒有灰塵,韓簫還是將他認真的擦拭了一遍才重新放回到身後,這是在天龍王到劍中之後才韓簫逐漸養成的習慣,這也算是對於天龍王的一種尊敬。
出了屋子,韓簫隻覺得空氣出奇的清新,院子之中沒有風,但是卻能感受到昂揚的戰意。
韓簫明白,這是眾多的雲逸宗弟子的戰意和氣魄隱響了整個雲逸宗的氣勢。
精英弟子比賽,馬上就要開始。
出了攬竹院,韓簫一路朝著比賽的廣場行去,韓簫的腳步並不快,一路上都沒有遇上什麼人,覺得他早已總算是出發遲了的,這時的路上隻剩下些許急匆匆趕去的雲逸宗弟子。
這時見到走在路上的韓簫,這一些雲逸宗弟子都相繼露出了敬畏之色,並恭敬的向韓簫行禮,而韓簫現在也將近適應了那些弟子對他的這一些禮節,單是淡然的點了一下頭。
走到廣場,這時,廣場上的氣氛非常沉重,眾多的雲逸宗弟子圍繞了一個大的足有方圓百米的圈子,在圈子裡,戰立著近三十名精英的弟子。
他們的身上,都充斥著一股強烈地戰意,無形的戰意籠罩了整個廣場,些許修為境界不夠的雲逸宗弟子,都需要退出去十幾步,才將內心之中的壓抑感消除。
人早已陸續的到齊,在諸人跟前,葉群以及七名執事默默的站著。他們都很重視這次比賽。
終究這一次關係到進入藏劍之地的名額,藏劍之地,那是修煉的聖地。
就連他們以前雖說是也有幸進去過,但是都沒有待足過兩個月的時間,但是那兩個月的時間,也要他們的修為境界提高最起碼抵上了以往一年的苦修,那個地方麵充滿了精純的四周的氣至今還要他們難以忘懷。
而這一次比賽的勝利者可以去藏劍之地裡麵修行六個月,倘若發展好的話,任何一位進入裡麵的弟子都有機會突破一到兩個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