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去三日,敵我雙方還是如此的對持,卻苦了眾官兵。
終於準備好了一切,前日拓拔展宏派手下知會了那降將葛民輝定下虛實之計。
果不出陸飛宇所料,這葛民輝打從被放回北荒軍中,見哈丹巴特爾未曾殺他,心裡大喜,僅是部曲多有損傷,如今手裡但是千餘人跟著,僅是這幾天卻過著不夠快活。
早前葛民輝玉官軍早有約定,如果見到北方升起狼煙,便是有些事,所以得到消息後,卻想道自個兒現在大不如前,要是真心投靠官軍恐怕也要不到重用,反卻是在哈丹巴特爾軍中,還算能夠,如今有此書信,要是交和將軍,打得一場勝仗,豈不美哉?
想到這地方,葛民輝不經多想就匆忙走到主帥帳中,卻見眾將領都在,心裡雖說是有三分惶恐卻更加是得意。
“葛民輝,你來有什麼事嗎?”由於戰事膠著,哈丹巴特爾如今的心情可算不得上多好,見到這一個敗軍之將都沒有以前這麼客氣了。
葛民輝卻是毫不介意,反而湊到前方,嘴角上揚,露出一個微笑道:“大汗,在下有書信一封請大汗過目。”
哈丹巴特爾接過書信看了一遍,既喜又疑,猶豫了一會兒之後,才沉聲問道:“你是從哪裡得到的。”
葛民輝笑著說道:“這是敵軍主將拓拔展宏寫給在下的,他還認為在下會真心的投降他們,僅是他們去看錯了我葛民輝是個對大汗你忠心耿耿之人。”
哈丹巴特爾將書信交給軍師巴蘇德,隨即諸將傳閱一遍,諸人麵上都是鄙夷的表情。
哈丹巴特爾笑著說道:“葛民輝,我看你是想拿我人頭去拓拔展宏那請功吧。”這時,哈丹巴特爾頓時怒氣衝衝的拍案而起,質問葛民輝。
葛民輝惶恐萬分,立即跪下道:“大汗明察,大汗明察啊,我葛民輝哪怕有一天大的膽量也不敢背叛您啊,上次由於失手被俘,在下才隻得假意答允,實際上僅是欺騙祖皇朝軍,這不取得這書信後,就立即前來您了。”
軍師巴蘇德也說道:“主公,我看葛民輝將軍所言非虛,要是他早已投靠了祖皇朝軍,故意欺騙和你,如果瞞著不報便是了,當然不必來這裡了。”
葛民輝不停點頭。
哈丹巴特爾方才道:“起來吧,這一次如果不是軍師為你求情,定砍你頭。”
“感謝大汗,感謝軍師了。”葛民輝道謝,有勤務兵為他送上交椅坐下。
哈丹巴特爾道:“各位,剛剛那拓拔匹夫的書信中早已講得非常是清楚了。他們正計劃表麵上造成為攻擊我軍糧草所在的,實為設伏消滅我那一萬八千精銳騎兵。各位可有什麼建議?”
武將張長冠笑著說道:“軍中上下,由大汗您和軍師決定即可,我們如果負責衝鋒陷陣。”
哈丹巴特爾笑著說道:“這麼軍師你說呢?”
巴蘇德想上一會才道:“不如我們就來一個將計就計。”
哈丹巴特爾開口問道:“請軍師詳言。”
“將軍請想,現在我軍和祖皇朝軍兵力大致相當,要是強攻破北荒恐怕不逮,哪怕勉強攻下,恐怕我軍也必定是要損失慘重,而麵對祖皇朝軍的反擊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。
大汗,現在這一個機會早已擺在咱們跟前了。既是祖皇朝軍的目標是這一萬八千騎兵,這麼今夜讓這一萬八千騎如同平常一樣襲擾,僅是叫他們多加留神,彆像以前那般靠近便是了。
而咱們的目標卻是趁著機先將那作為虛步的祖皇朝軍消滅,隨即趁天黑,穿上他們的祖皇朝軍衣裳混入破北荒去,隨即例外接應,則大事成矣。”
“好,好,軍師此計果真不凡,僅是怎麼樣消滅那外圍的祖皇朝軍?”
巴蘇德笑著說道:“這便要靠葛民輝將軍的幫忙了,覺得祖皇朝軍跟你吩咐過聯係的辦法吧。
葛民輝道:“很好,祖皇朝軍要我把我軍糧草所在地報給他們,要是東麵,則在東邊放煙,要是西麵則在西邊放煙。
巴蘇德笑著說道:“此乃引誘我們之計。”
“軍師是怎麼樣看得出來的?”
巴蘇德笑著說道:“難不成我軍糧草放置我們大軍的後方,他們還得繞道我軍後麵不行,我看他們到了了那個時候候隻會任意選出一處。”
哈丹巴特爾道:“這麼的話,就令全軍準準備一戰。”
在兩邊的不停計較和完善中,時間一點點的過去。
白天裡,北荒軍如平常般向破北荒進行攻擊,僅是比起以前都要懈怠很多。到了夜晚,那一萬八千騎兵也按時到達,僅是這一次他們卻隻在外圍遠遠的設上幾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