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張少墨責備了幾句,旺才惶恐的說道:“屬下蠢,屬下不知道怎麼說話,因此得罪了大人你。”旺才,乃是張少墨一個心腹,這一次他張少墨榮幸做了督軍之職,隨大軍出發之際,自然得要帶上一個自己的心腹來,否則的話,到時候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,還是用自己的人比較放心些。
“你沒有得罪我,何故如此惶恐?”見旺才十分害怕受到自己的懲罰,張少墨開口說道:其實他根本沒有生旺才的氣,隻是旺才猜測錯了而已。
聽到這話,旺才總算是放心了,若是得罪了張少墨的話,他的下場隻有死,他可不相信,對方會看在自己跟了他十幾年的份上會放過自己。
“我氣的是你不明事態。”張少墨說道:對於他自己所說的世態,隻有他們這種在官場之中博奕了幾十年的人才懂得。“還望大人明言,小的聽不懂。”旺才開口說道:“張大人,韓將軍請你過去一下。”帳篷外,一道聲音說道:
這一道聲音,乃是王虎的發出的聲音,本想進入帳篷之中,但是王虎實在是不想看到張少墨的那一副嘴臉,整個人不男不女的不說,更是尖嘴猴腮,說起話來尖聲尖氣,還以為自己很帥氣似的,時常照鏡子,整理頭發,每當看到張少墨的這些動作之後,王虎都十分的受不了,想要大吐一場。
因此,這一次代韓簫傳信給張少墨,王虎隻是遠遠地站在一旁叫了一聲。“知道了,多謝王將軍傳話,將軍為何不進來入坐啊?”張少墨開口說道:
聽到他這尖聲尖氣的聲音,王虎受不了的說道:“不了,我還有事情呢。”說完之後,他便慌忙的離開這裡。“大人,韓簫找你為了什麼事情?”旺才不解的說道:在他的所知中,韓簫一直都是看不起自己兩人的,而且自從離開皇城之後,這一個多月來,韓簫就隻見過張少墨一次。
“能有什麼事情,還不是為了借兵之事,他手拿聖旨,欲向藤華崇借兵一萬,可他哪裡知道,藤華崇卻是一個也不借。”張少墨開口說道:聽到這話,旺才簡直就是不可思議,在他的心中,皇帝是至高無上的存在,隻要皇帝一句話,下方的人就會儘職儘責的去把事情給做好。
“這一個藤華崇,他真是好大的膽子,居然敢抗旨了,難道他不把陛下放在眼裡?”旺才憤怒的說道:他這個樣子,若是再年輕十年的話,十足就像是一個楞頭青。
“平時讓你多學著一點,變職明一點,可是你不聽,現如今,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看不出來。”張少墨開口說道:
望著眼前的這一個旺才,他的感覺真是越看越蠢,不過蠢一點的好,每一個主子,希望自己屬下聰明的同時,也不希望他們不太聰明,因為太聰明了,自己心中想的事情就會被看穿,這樣的話,自己威嚴何在?可若是太蠢了的話,確實又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,什麼事也變不好。
不過相比之下,主子們更喜歡後者,因為後者能讓人安心呐,不擔心他們會奪權。“請大人明示,小的看不出這其中的利弊來。”旺才慮心的說道:
其實很多事情,並不是他不知道,而是他揣著明白裝糊塗,因為作為下屬,他不能夠表現出自己太聰明來,否則的話,就是自作聰明了,往往自作聰明的人,下場隻有死,為了活的更久,旺才一直都是半裝糊塗半裝明白的。
“現如今天下局勢動蕩,各方城主都想手握重兵,坐觀祖皇朝的興落,這一個藤華崇,就是其中一個。”張少墨說道:對於當今天下的局勢,他倒是看的很清楚明白,絲毫不含糊,若不然的話,他也就不會坐到督軍一職。“難怪藤華崇不願借兵給韓簫,韓簫沒有辦法的情況下,也有有來找大人你了。”旺才說道:說完之後,他又不失時機的誇讚了張少墨幾句,直把對方奉承得心裡麵十分高興。
“我去了也無濟於事,不過凡事都有轉機。”張少墨說道:說完之後,他不願再與旺才多說什麼,於是大步朝著韓簫的軍營中跑去,這一路上,他跑得氣喘籲籲,沒有辦法,為了表示出自己的積極心與配合的態度來,張少墨隻好如此作秀了,他這一個人就是喜歡作秀,擅長作秀。有時候,擅長作秀隻要做的好,勝過一切陰謀與權術。
沿途中,張少墨見到每一個將領都會微笑的問好,但是這一些將領們不知道為什麼,就是感覺到無論怎麼看張少墨,都感到他很不順眼,在大家的心中,張少墨與自己是對立的,若不是韓簫命令過不動張少墨的話,那麼大這些個將領們,早就將他送回老家去了。
軍營之中,韓簫不勝煩惱,除了出師不是很順利之外,這麼久以來,他的實力都沒有進步過半點,這不得不讓他心急如焚,可是他的心越是著急,修為進步就越是緩慢,韓簫也知道,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,修煉一途,得要講究循環漸進,千萬不能夠急功近利,否則的話,輕則走火入魔,重則身死。
“唉!”韓簫唉聲歎氣的說道:“這些日子為了戰爭,耽擱了不少修煉的時間,等以後相對平靜了,我便放下一切,靜心的好好修煉。”實力才是最重要的,要是沒有強大的實力的話,那麼韓簫也明白清楚,就是自己幫助皇朝平定江山,到頭來也是枉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