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沒有使出第二刀,正因如此,餘謙此時一連揮出的數十道劍氣,每一道劍氣都絲毫不亞於對方的實力。
數十道劍氣,連綿不斷,似江水流,似大浪湧,似萬馬奔,其威,其勢,其形,都可以用無以言表來形容。看著餘謙的那浩浩蕩蕩的劍氣,藤華崇麵色變得十分凝重,他手起刀落,再次使出第二刀。
這一刀,大有山河破碎,日月星隕之力,其威,其勢,其力,都遠遠的要比餘謙的劍氣,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倍。在藤華崇的刀氣之下,餘謙的劍氣顯得不堪一擊,如同秋風中的落葉,似一張張的薄紙,嘩啦啦的破碎。
餘謙疾身而下,身體瞬間下降到地麵上,當自己的劍氣讓藤華崇給攻擊潰了之後,他早已到達了地麵上,若是再慢一步的話,那麼下場隻有死了,因為餘謙能夠感到得到,剛才藤華崇的那一刀,威力之強,不是自己能夠抗下的。
身體如颶風般疾飛而出,餘謙的以極光般的速度,手持長劍殺向藤華崇,當離藤華崇隻有百丈遠的時候,藤華崇身上強大的光芒,硬生生將餘謙彈射而出。體內氣息劑亂,熱血沸騰,
餘謙差點一口鮮血吐血,此時此刻,他不得不承認,自己的實力與對方差距還是很大的。一個疾空飛轉,餘謙手握長劍,快速的向著樂可殺去。
他恨樂可恨得深入骨髓,比天高,比海深,就是自己今日要死,無論怎樣也要拉著樂可一起死。“城主救我,”樂可開口大叫道:他萬萬沒有想到,餘謙這一個家夥居然會不要命的也要來殺死自己。
強者之間戰鬥,是不能夠分心分神的,似餘謙這般,拋下藤華崇來殺樂可,這是一種大忌,因為如果在這一個時候,藤華崇要是來個螳螂捕食,黃鵲在後的話,那麼餘謙就是不想死都不行。
“樂可,我與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麼要陷害我,若不是你陷害我,我餘謙豈會有這一天。”餘謙開口說道:他以為陷害自己的人乃是樂可,其實他確是不知道,樂可根本沒有陷害自己。
之所以認定陷害自己的人就是樂可,是因為樂可拿著自己的玉佩,要不是樂可陷害自己的話,那麼這一塊玉佩,怎麼會這麼巧的讓樂可給撿到了。
“啊!我沒有陷害你啊!你真的是冤枉我了。”樂可幾乎是絕望的開口說道:此時此刻,他唯一能夠活下去的機會,就是藤華崇趕來救下自己,不過看這情形,怕是趕不來了。
望著疾空而出,手持長劍要攻擊樂可的餘謙,藤華崇的神情明顯呆滯了一下,他萬萬沒有想到,餘謙會拋下自己去殺樂可。
“休殺樂可!”藤華崇大喝道:隨後一拳擊出,強大的拳影,緊隨其後的向著餘謙攻擊而去。此時此刻,如此情形之下,如果餘謙還堅持著要殺樂可的話,那麼他就會被藤華崇的拳影擊中,到時候生死難知,不過就是不死,怕也是起不來。
“怎麼辦?”電光火閃間,餘謙腦海裡中想道:短短的不到一息時間,他就思緒了千百回。“算了,反正都不是藤華崇的對手,還是殺了樂可再說。”
內心深處,餘謙想道:他是狠下心來,想以自己的命換樂可的命了,明知道這樣做自己會死,可是餘謙還是絲毫不猶豫。
“咻!”一道美麗的劍紋,在天空中濺起了一朵美麗的血花。“樂可,死了!”這一個時候,餘謙的腦海裡麵出現了這樣的一個念頭。樂可死,他的心也就安穩了。感到身後有危險,餘謙運起了護體光罩,疾身而轉,一劍揮下,不過由於太過於倉促,因此他的這一劍,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。
“嚓嚓!”一聲脆響,餘謙的護體光罩破碎,而他本人,則是被藤華崇強大的攻擊力攻擊出數十米遠的地方,隨後又重重的落在地上。他的身前,出現了一個致命的血洞,不過還好他的修為過於強大,能夠以氣封血,將自己的傷口封住,不過他實在是起不來了,就連拿劍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“來人,給我把餘謙捆起來。”打倒餘謙之後,藤華崇開口說道:看著地上樂可的屍體,他的臉色一陣發黑之後,隨即又恢複了平靜。“城主,那軍師的屍體怎麼辦?”一個士兵開口說道:他所說的軍師,就是被餘謙殺死的樂可。“人都死了,還能夠怎麼辦?隨便找一個地方埋了。”藤華崇開口說道:對於他來說,樂可可有可無,活著的話可以用一下,死了的話,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。
士兵們一個個看著地上死亡的樂可,他們得出了一個道理,那就是縱然得勢了,也不能太過於欺人,否則的話,今日之事就是一個前車之鑒。餘謙不後悔自己的選擇,就是讓他再選擇一次,他也會選擇為了殺樂可,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,反正他不是藤華崇的對手,戰敗隻是早晚的事情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