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城,餘謙被擒拿住之後,便被騰華崇關押在大獄之中。與此同時,他還派軍接收餘謙曾經的部下,免得這些人以後造反。
餘謙的部下,少說也有著數千人,雖然餘謙現在被關押了,但是他以前的部下之中,還是有很多人忠心耿耿的。
這些對餘謙忠心耿耿的部下,對於騰華崇來說,就是一個很大的麻煩事。若是殺了,這麼多的人,怎麼殺啊。而且還很有可能會激起兵變,如果要是不殺,又怕後患無窮。
騰華崇真是苦啊,左右為難,無法自拔了。以前都是想著如何的去出掉餘謙。現在除去餘謙了。可是在他的心裡麵的,反倒是有些為難了。
“唉!”藤華崇唉聲歎氣的說道:“要是軍師在就好了,軍師要是還在的話,他一定也能夠為我出主意的。”他說的軍師,就是樂可。可惜死在了餘謙的手中了。
不過,就是樂可不死,他也幫不了藤華崇什麼忙,因為這個家夥除了會拍馬屁之外,似乎就是一個什麼事情都不會做的人了。
監獄之中,餘謙一個人孤單的被關押著,他的身上,鎖著牢固的鎖,無論他的實力現在有多麼的強大,都無法離開這裡。
被關押在監獄之中,餘謙依然想著一件事情,就是陷害自己的人,到底是誰?
現在冷靜了下來,餘謙感覺到,陷害自己的人,應該不會是樂可,因為他沒有那個膽。
再說了,就是樂可有那個膽,那麼自己的玉佩,又怎麼會出現在他的手中。
餘謙可不認為,樂可有那個本事進入自己的房間中將自己的玉佩給偷了。因為樂可不會修為,也沒有什麼本事。如果說樂可真的是這一個本事的話,那麼他就不會裝孫子似的對藤華崇拍馬屁拉近乎了。
再說了,自己的府上地形,樂可也不熟悉,縱然是潛入了自己的府中,也不一定能夠盜得自己的玉佩。退一萬步說,就是盜到了自己的玉佩,樂可也沒有那個膽,敢去藤華崇的府中盜走兵符。
諸多疑惑想通之後,餘謙越發覺樂可,不是陷害自己的人。隻是,即然陷害自己的人不是樂可,那又是何人呢?餘謙始終沒有想明白這一點。雖然知道自己錯怪了樂可,而且還殺了他,但是餘謙絲毫沒有為自己的過失懊悔,反正樂可這一個家夥,早就看他不順眼了,遲早都要殺的。
隻是,餘謙為自己感到不值。餘謙被抓的消息,在越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的,很多人都說,藤華崇陷害忠良,想要背叛祖皇朝,想與張角合兵一處,吞並祖皇朝的江山。餘謙就是因為反對他不仁政的作為,才有此大難。這一件事情,越傳越快,就像是颶風般,吹得滿城風雨,家家戶戶,無人不知,無人不論。
儘管藤華崇派兵鎮壓這一件事情,但是眾人的悠悠之口,豈是他能夠鎮壓得了的。其實傳出這些消息的人,就是韓簫的部下人。
韓簫派了無數人,化為平民的樣子,分散在越城各處,唯恐天下不亂的,費儘口舌的傳這一件事情,甚至無中生有,一些原本沒有的事情,也給編造了出來了,讓藤華崇的名聲,大大的受到了很大的影響。對於這一件事情,藤華崇也沒有辦法,隻能任其傳播了。
不過話又說回來,他確實也有這一個打算。廣城,乃是張角的根居之地。廣城離祖皇朝的皇城,十分的遙遠,但是廣城卻是地廣人多,沃野千裡,擁兵十萬,民生富足,道路四通八達,整個城池,在祖皇朝之中都算得上是排在前列的,正是因為如此,張角才借如此有利之機,大舉反旗,與祖皇朝公然對立。
不過,這些都不是張角起兵最直接的原因。他之所以起兵,其實完全是因為北荒大軍的進攻。張角知道,在這樣的時期,祖皇朝對付北荒大軍都已經很吃力了,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要是起兵的話,十之八九都能夠成功的。細雨紛紛,飄飄灑灑的細雨,如同牛毛般,慢慢地落在地上。
地麵上,雖然不是泥流裹膝,但是道路卻也是十分的難行了,現在正是雨季,道路兩旁的樹木上,一顆顆的露水嘩然滴落。隻見萬餘士兵,舉著祖皇朝的旗幟,如果喪家犬般慌慌張張的逃命。這一支大軍,正是由張者率領討伐張角的軍隊。隻不過是,原先他們是浩浩蕩蕩的,如同潮流般的湧人廣城,而現在,一個個麵如死灰,像是沒了家的流浪兒般。黑色的戰馬上,張者神情萎縮的騎在馬上。
這一路逃來,是他平生感到最難熬的一天,討賊不成,反被賊討,這樣的事情出現在他的身上,真的是讓他感覺到無地自容,沒有麵目去見陛下。“主帥,我們已經到了梅山了,再往前走,可就進入了藤華崇的地盤越城了。”張者的一名手下開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