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痛感細細密密。
思維亦被這痛感刺激的愈發清晰。
的確沒想到我家和女道人還會有這樣一段過往。
半個世紀,那女道人居然還能一直叼著我家,是有多記仇!
可要說她真記仇,就像謝叔說的,她應當連我爺我奶都不放過,更不會給我爸娶妻生子的機會。
等五十年她也不是為了運籌帷幄,純粹是她和我太爺的恩怨早就在時代的變遷中消化的差不多。
而後又恰巧聽到我爸修廟時的幾句話,才會順手送來賀禮。
正是她害人時的這份輕飄感,才令我倍感驚心。
現今我半死不拉活的,又如何去和她對峙?
在她眼裡,我不過是區區螻蟻而已。
“萬應應,你爭點氣,能否活下去,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......”
有毛筆在我眉心處重重一點,“開!”
我雙眼登時一睜。
體內仿佛被注入清泉。
脖子亦然可以支撐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