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淚沒出息的流出來,我深吸了一口氣,“踏道拜師,傳承的是師父的法,揚的也是師父的名,我可以默默無聞,可以接受考驗,但如果我沒有成功,沒辦法報仇雪恨,我真的......”
隻要一想到失敗,內心就會升騰出無助羞愧。
可能我先天就不是特彆自信的人吧。
能無畏到堅信自己一定能行。
乾安的字字句句都入了我心。
謝叔的身體情況也擺在這裡。
一旦將希望托付在我身上,最後我卻......
“說半天你就是怕死!”
“沒有!”
我流著淚看他,“謝叔,是您說過,您的徒弟一定要成功!我不敢保證我能成功!”
“來,你告訴我,誰能保證他這輩子一定會成功!”
謝叔怒了,手指好懸沒戳我腦門上,“廢物!沒怎麼著呢先哭了!人不患無功,惟患無誌!衝你這副樣子和我回到京中你也堅持不了多久!你這棵莊稼!和我談狗屁高山!不收你的時候你勁勁兒的,收了你又瞻前顧後,我都不怕你怕什麼!媽了個發子的,伏魔先伏自心,馭橫先平此氣,就你這樣的愛拜不......哎,你做什麼?訛我?訛人是不?”
我跪地仰頭看他,“師父在上,請受徒弟一拜。”
“?”
謝叔滿腦門問號,“你不是......”
“您都不怕我怕什麼。”
我眼淚汪汪的給他磕了頭,“一日為師,終身為父,從此弟子事師,敬同於父,情出本心,絕無反悔。”
“......”
謝叔匪夷,“這就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