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小心的候在醫生旁邊,“大夫,我閨女沒事兒了吧,下午是不是就能出院了?”
“目前沒什麼問題,可以辦理出院。”
醫生收好聽診器看向爸爸,“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要帶她去大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,雖然她的報告結果沒有任何問題,血壓不穩也不是內分泌紊亂和器質性病變,但她昏睡了這麼多天,你們一定要引起絕對重視。”
“哎,您放心。”
爸爸送走醫生,回來就對我講不用擔心,“三兒,三爺私底下都和我們交代了,你現在就是體質特殊,昏睡是自身在修複,血壓和流鼻血都是受那個敗氣所影響,沒到實病那步,醫院查不出來......”
說話間爸爸還對我尷尬一笑,“三兒,你老瞅我乾啥?”
“爸,你的身體沒事兒嗎?”
我的情況我自己有數。
更何況謝叔都在夢裡給我解釋完了。
現在是我瞅著爸爸嚇人啊。
他那紗布真是從脖子一路纏到頭頂。
纏的那顆頭又白又圓的特醒目。
我都佩服醫生剛才能麵不改色的和他探討我的病情。
從視覺效果上來說,貌似我爸病的更重。
整個就是一出土前的模樣。
“這個啊,嗨!”
爸爸揮手笑了聲,“那晚我不是腦袋撞到玻璃外麵了麼,臉被劃傷了,大夫給縫了幾針,本來沒啥大事兒,這都好的差不多了,你鳳姨非得整景,說這秋天風大,怕我臉上留疤,她就去買了紗布給我腦袋全纏上了,這把倒是擋風了,就是在醫院一走一過總嚇哭小孩兒,你小龍舅都說了,他姐這手法,一看就研究過姨,三千年的木姨奶都沒我這包的邪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