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天性使然。
我沒辦法酣暢的去表達對您和鳳姨的愛。
都說我乖巧。
可這樣的我少了很多率性和恣意。
我不怎麼會撒嬌,也不太會和家人說親昵無間的話。
但是爸爸,我愛你們。
如果再給我一次投胎的機會,我依然會選擇做你的女兒。
哪怕我應該是弟也不是,我也願意做你的閨女。
小龍舅扶我站起來時爸爸已經走了。
“哎呀我的媽呀,這兩口子是乾啥啊,防不勝防啊!”
小龍舅情緒比我還要崩潰,呲溜著大鼻涕扯著我碎碎念,“這倆人組團刺激人啊,一個鐵拐李的腿腳敢去攆車,一個拆包木姨奶能追到機場,乾啥!非得讓人哭呀,應應,他們哪是舍不得你,他們是朝我紮啊!我這心呐,咋那麼難受呀!”
話是如此,小龍舅進了機場一聽說能享受vip服務,立馬擦乾眼淚,化悲痛為新奇了。
身體力行的表明,該吃吃,該喝喝,遇事你彆往心裡擱。
相較之下。
我在心態調整上就沒有跟上他腳步。
刺激過度。
胃裡率先抽搐。
留乾安和小龍舅照顧師父,我摸索的找到洗手間,先吐為敬。
出來後沒急著回去。
靠著明亮光潔的牆壁緩了會兒精神。
好些了我就摘下書包翻找起零食,先吃點回回血。
不然我和謝叔站在一起,我們師徒倆就像標配的老弱病殘。
正忙活著,一股力氣猛地撞了過來,我像片樹葉一樣重重一晃,書包裡的零食書本傾泄而落。
沒等我看清發生什麼,就被摟到一處懷裡,“卿卿!我的卿卿,你終於回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