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安神叨叨的看我,“你說的好像是那回事兒,你看,慈陰不就壞到了極致,自稱神明?”
呱唧呱唧。
小老哥精神領悟的不錯。
我將小袋子裡的鍋巴一股腦的倒進嘴裡,乾杯一般。
對於慈陰這個“神明”,我是一定要給她拉下神壇的。
未來不是她吃席,就是我吃席。
說得累了,正想眯一會兒,乾安又朝我探了探身,“哎,說真的,那個擋車的男孩子為什麼叫你哥?你究竟做過什麼能成為哥的事情?”
我沒忍住笑了聲,“你什麼非得糾結這個?”
什麼關注點?
“我實在看不出你哪裡有大哥的氣質。”
乾安坦然道,“萬應應,我現在對你的了解也很表麵,真的不敢確定你能否在京中立足,不說立足,能不能讓我們哥五個全部服你都兩說的,哎,這樣,你講講你成為三哥的故事,我聽完了,再給你透露透露那四位兄弟的性格,公平交易,怎麼樣?”
那四位的性格?
還真有點好奇。
想必能留在師父身邊的,都不是一般人。
他唐乾安不就拍起自己不含糊麼。
可惜木刀不讓帶上飛機,隻能托運。
不然他抱著木刀在那低頭一坐,劉海遮臉,不苟言笑時真挺有雪山飛狐裡胡斐那味兒。
就是不能說話。
他一找茬兒就特彆破功。
誰家大俠事事兒的?
默了會兒,我見乾安劉海後的眼跟盯犯|罪分子似的看著我,便笑了笑道,:“就是我六歲那年,有一次在山裡......”
提起來也不算是什麼大事。
隻不過在小孩子眼裡,會很驚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