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話既是蔡爺爺曾教過我的,也是我真心想說的。
畢竟它們團在這裡,是我們突然出現打擾到的。
還拿棍兒戳人家,擱誰誰都得生氣。
反反複複的去念。
我還對著蛇團方向磕了幾個頭。
直到耳邊隻剩蟲鳴,風聲安寧,才敢眯眼偷摸的看了看。
見那團蛇球不見了,我心這才落了地,轉頭就和江皓說不會被吃了。
“從那以後,江皓就叫我三哥了。”
我對著乾安輕輕音兒,“可能他覺得我比較夠義氣吧,也就不再和我打架,冰釋前嫌了。”
重要的是,他也不再玩那些我接受不了的遊戲了。
改成爬樹和上房了。
“那個被你捂住眼睛的男孩兒呢?”
乾安問道,“他也特服你吧。”
“不清楚。”
我搖頭,“他病了一段時間,後來全家都搬走了,叫什麼名字我都忘了。”
這件事應該給他留下了很大的陰影。
那天我捂著他眼睛一直跟蛇球道歉,就覺得他靠著我越來越沉,等我鬆開手才發現他早就暈了。
幸好有江皓在,背他到了下山的土路那,遇到了被其他男孩兒喊來的大人才算是給他送回家。
當晚我們就全都生病了。
還是白仙兒奶奶在夢裡給我吃了藥,這才恢複力氣能去上學。
但是我們這些人裡,就屬拿棍戳蛇球那個男孩子病的最重。
他身上都起了蛇皮。
在蔡爺爺家又泡藥又熏香的,折騰了能有一個月才好。
他父母也說留在村裡會讓他忘不掉這些。
全家便搬走了。
硬說起來這件事對我的後續影響還很深。
即使我身體好了。
也落下個毛病。
愛哭。
不是賴嘰。
自顧自掉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