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噓~”
我豎起食指笑了笑,“休息會兒就要下飛機了,你看,都能瞧到高樓大廈了。”
有些話千萬不能再說。
誰知道師父會不會溜牆根兒。
給老頭惹急了就不是兩千字的事兒了。
今晚我倆都容易點燈熬油的去乾出一部長篇小說。
乾安自然不傻,借坡就下了,不過他態度依然不好,“樓有什麼好看的,哪都一個樣子。”
我看著小窗外的風景,“這你就不懂了,做先生,要悟。”
乾安挑眉,“能悟出什麼?”
“象。”
“什麼象?”
“世間種種,皆可為象,取類比象。”
我吃掉那袋子薯片。
老實講我嘴也沒閒著。
不光說,還吃來著。
左一袋右一袋的全是小零食。
伴著鼻息處似有似無的馨香,精神頭是肉眼可見的足了!
“取類比象?”
乾安似懂非懂的樣子看我,“萬應應,你少拿出那副老成在在的樣子,好像你慧根多高似的,我五十分,你也就八十分,多出那三十分就是比我記性好點,會背點書,還象,樓能看出什麼象?動物園啊,都是動物唄。”
“你不覺得天地是個巨人嗎?”
我轉臉看著他,“那些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是它的內臟,江河湖海是他的血液,那一條條蜿蜒的公路,就像是它的血管,我們是遊走在他身體裡的細胞,是他的孩子,所有的一切,滋養了這個活生生的巨人,構築出一幅壯麗的圖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