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安用木刀碰了碰我,“你還想知道誰不能踏道的原因?”
理智告訴我不該知道太多,會打破一些認知,可我還是忍不住看向了李沐豐。
這位哥是真穩當。
無論武妹怎麼喊,他都沒事人一樣的在那鼓搗擴音喇叭。
“他......”
“簡單。”
乾安從兜裡摸出兩枚硬幣鋼鏰兒,一枚一塊,一枚五毛,推到李沐豐身前就問道,“沐豐哥,這是多少錢?”
李沐豐不耐煩的瞄了眼,“六十五!”
我狐疑的看過去,有沒有可能是五毛一呢。
見我沒吱聲,乾安揣回鋼鏰兒又問,“沐豐哥,三七多少?”
“二十八!”
李沐豐無語的推了推鏡框,“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要問我嗎?”
“看到沒?”
乾安眼神一過來,我都沒反應過來,“三七不是二十八嗎?”
就衝沐豐哥那氣質神態,好好學生的形象......
我也沒理由去質疑人家呀。
“是八十八。”
乾安放下木刀,似乎準備成佛了,“沐豐哥對數字極不敏感,以前還好點,數字隻是偶爾說不準,一些題也能算對,這兩年嚴重了些,哪怕他知道一加一等於二,寫完也是等於三,幾乎都是算多不算少,偏偏他還有布陣的天賦,奈何這世間陣法都會涉及到數字,八卦陣他能給你布出十卦,大膽點十八卦都有可能,你說他這種情況要怎麼踏道?”
“冒昧的問一下,那沐豐哥是怎麼考上的大學?”
我不解道,“高考文科也有數學,就算不看數學成績,曆史和語文也有年代數字,沐豐哥要怎麼規避自己的弱項?”
換句話說,生活中不處處是數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