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子上麵的兩個小酒瓶都碰撞出清脆的音響。
乾安就站在樓下,似乎在等我,聽到罵聲也是愣了愣,看到我懷裡抱著的白酒他更是詫異,“你怎麼把三爺的酒全拿下來了?這可是三爺的命根子,他不喝酒會睡不好覺的!”
說著他就要來搶酒,“給我!”
我自然不能讓他搶去,在樓梯上我倆就開始了推搡。
沒幾下懷裡的酒便應聲落地,噗通幾聲悶響後,乾安傻眼,“萬應應,都怪你!”
我一臉可惜,“你再搶呀,全碎了。”
砰!!
樓上傳出震耳欲聾的關門聲。
整棟樓似乎都跟著顫了顫。
沙發上的劉小溫驚坐而起,摸起拖鞋就放到耳邊,“呼叫上方,呼叫上方!我是洞拐,我是洞拐,地震了!地球馬上就要毀滅了!速速前來救援——”
......
回到我要休息的西樓已經是晚上十點。
在劉小溫被關門聲刺激的再度呼叫起上方後,乾安用茶幾上的半杯水澆的他清醒,然後又等我收拾好了地磚上的酒水汙漬。
酒味兒一徹底散開,我似乎被膩歪著了。
亦或者被熏迷糊了,又去洗手間吐了悠。
最無語的是我吐完回來仍然想去喝兩口!
好在念頭也就一瞬,我抑製住便開始打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