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爺就是偏心了。”
乾安嗡嗡的應聲,“如果三爺收了個手眼通天的高徒,那我什麼話都不會說,定會對他唯命是從,可是萬應應,她沒辦法讓我心悅誠服。”
我局外人似的坐在旁邊。
一晚而已。
類似的話就給我聽麻木了。
若是一個人說我不好,我可能懷揣鬥誌,讓你對我改觀。
所有人都說我不好......
那不好就不好吧。
咋整?
我又不想走。
還能現場死一個讓你們開心開心?
躺平吧。
做個真聾天子。
挺好。
念頭一變我真輕鬆不少。
眼下看著乾安那受氣樣非但不生氣,還覺得他挺可憐。
孩子受多大委屈呢。
坐那坑呲癟肚的,都對不起他那狂拽酷帥的小發型。
說實話我挺感謝乾安的,不光感謝他幫我認全了家裡人,參觀了房間,主要,他昨晚沒跟著戚屹候武妹他們上門來找我說道啥,雖然很有可能是他倒不開空,忙著奮筆疾書好在今早給我來個反殺。
那我也感謝他沒來撒鹽。
月光那麼涼,少一個人加霜,我心頭的雪就能薄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