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還是敞懷穿的,肚子像孕婦一樣凸了出來。
大卦裡麵是一身格子睡衣,趿拉著一雙棉拖鞋。
整體形象有些邋遢,從另一個角度去理解,也可以說他隨性。
看到乾安,鄭大夫就笑著打了聲招呼,“呦,乾安呀,什麼時候回來的。”
“鄭叔好,我昨個回來的。”
乾安這次沒拉著我上前,簡單聊了幾句就朝巷子深處繼續掃蕩。
老實講我最好奇的便是那家“祥瑞房屋中介”。
昨晚的罵聲還猶然在耳。
彆具一格。
白天一走一過就發現房屋中介很安靜。
隻有擴音喇叭孤零零的掛在外麵的門把手上。
奇怪的是我們走到巷子口時裡麵還有人,回來再路過,外門卻落了鎖。
我有點遺憾,感覺這位金老板和師父好像有點交情,挺想認識她的。
想著,我腳步還是停下來,指了指擴音喇叭看向乾安,“這個隻有晚上放嗎?”
“看金姨心情。”
乾安搖頭,“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放,不罵罵孟欽父母她不痛快。”
我啞然,“不擾民嗎?”
“擾呀。”
乾安理所應當的樣兒,“金姨經常被匿名投訴,說她播放罵聲影響到了鄰居們的生活質量,被警|察上門教育過好幾回,金姨接受批評,之前一放放一天,現在撐死一小時,她還被輝遠國際的律師團告過,說她造謠誹謗,金姨吃一塹長一智,再罵也沒指名道姓,現在人家想告她都證據不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