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頭他更莫名的還對小龍舅道了聲謝。
我納悶兒他謝啥,小龍舅倒是一臉有數,悄聲湊我耳邊,“這小子是感謝我在金大姐麵前沒拆他台,明擺著的事情,那位金大姐非得自欺欺人,欸,我懂了,金大姐買的不是股票,她是拿成海集團當許願池了,時不時投點錢,許願孟欽的父母早點垮台,也好,這也是條發泄途徑嘛。”
對這些我不感興趣,也就沒答話。
乾安更是跟酸臉猴子似的,進門就讓我不許再煩他。
說要醞釀下狀態,好把他那份檢討書寫完。
我也懶得去和他強調能感應到這些純粹是沾了體質的光。
畢竟上蒼還給我留了一扇踏道的窗。
誓約都立了,我還乾啥都不行,問啥不知道,眼耳口鼻通通沒開竅,那真是徹底躺平了。
不用十年,興許就能去公司走個內部價,挑個可心的......
媽呀,想起來還是頭皮發麻。
走一上午也累了。
回屋我和爸爸發了會兒短信。
正聊著,手機鈴聲響起,接起是師父打來的,“中午我不在家,要去見一位事主老友,老周不會準備餐食,聽你父親說,你會做飯?”
我點頭,“嗯,我會的,炒菜燉菜我都可以,我還會和麵發麵,包餃子蒸包子烙餡餅,以後中午我給大家做飯吃也行。”
“那倒不必。”
謝叔笑了聲,“你照看好自己就可以,最近你舅舅在,我中午會安排人給你們送餐,以後就靠你自己解決了,下午你也可以出門再去逛逛,不過最好不要離開太平巷,走遠了不安全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您放心吧。”
謝叔真瞧得起我,就我目前這體力哪還有勁兒再出去逛。
這一上午的行程別看就公司和太平巷,捏咕捏咕也沒有二裡地,架不住人多呀。
心情起起伏伏,敗氣的小火苗持續燃燒,蠢蠢欲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