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閨女,為啥要用菜刀啊。”
張大媽緊張不已,“不會是砍我家老頭子吧。”
我湊到她耳邊,“大媽,您彆怕......”
方才短暫的交手,額,也稱不上交手,就是我被大蛇嚇唬的那一下吧。
讓我感覺到這蛇有邪氣兒。
張大爺這病的確是沾了點虛症。
咱先不去琢磨張大爺這虛症是打哪來的,就好像李爺爺被臟東西附體折騰,也沒有先生會先去琢磨那黑狗血是誰潑的,當下我也得先治療虛症。
關於這個病,就是張大媽口中的蛇盤瘡,它也叫纏腰龍。
我的靈感告訴我,它的危險性極其大,倒不是說等它從後腰纏到肚子,首尾相連,人就必死無疑,主要是這個水泡會長大,疼的人會受不了,年歲大的免疫力差就容易挨不過去。
當然,在沒有虛症的情況下,進步的醫學是完全可以治療祛根的。
張大爺這情況有點特殊,民間常用的法子有截根,以及我要使用的砍蛇頭。
“張大媽,這個砍不是真的砍張大爺,菜刀我是落不到張大爺身上的,而且我上麵也裹了布,刀刃不會接觸到張大爺......”
“那為啥不用紅布呢?”
張大媽疑惑道,“不是紅布才能驅邪?”
“這條纏腰蛇有靈氣啊。”
我小小聲,“紅布一衝它,它容易不露麵,我得用彆的顏色障眼,給它引出來......”
它是蛇,不是牛,看到紅布就興奮的想要鬥。
凡是沾了邪氣兒的虛症,就跟鳳姨肚子裡的敗氣似的,多多少少有點看人下菜碟。
你上來就給它鎮住了,哎人家不跟你玩兒了,就在裡麵貓著。
聰明。
但是不多。
邪氣兒都有點一根筋。
咱們稍稍圓融點。
換個路子去引它們,那就一炸一個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