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妨!”
我猛然一喊,冷熱之氣居然很神奇的轉化,如林下清風,皎皎玉潔。
瞬間便安撫了我所有的不適,整個人也跟著平和下來,溫婉威嚴。
對著‘張大爺’的臉,我騰空就朝後麵一坐,唇角微微牽起,“說吧。”
‘張大爺’的眼神登時畏懼,趴在地上又說了一堆。
神奇的是,這一次我居然聽懂了他的語言。
他說了他的名字,居住的地方,以及自己的委屈和對張大爺的怨恨。
“本座知你修行不易,但你如此害人,可知會犯重罪。”
聲音從我嗓子裡發出,竟是年邁的女音,震得周圍人眼睛又睜大了一圈。
我對著‘張大爺’卻是一派平和,“無辜惱害殘殺常人者雷誅不赦,惡毒之極、修邪法者雷誅不赦......”
‘張大爺’身體一抖,跪在地麵不斷的搖頭,說的話也是在為自己辯解。
“你說你沒犯重罪?好,十八輕罪裡也有,依附常人身上者折損道行,為報私仇互相施毒者折損道行,損害常人利益者折損道行......”
我含笑的看他,不急不惱,不怒自威,“如此種種,你再執迷不悟,本座也保不了你。”
‘張大爺’沒再言語,啪嗒啪嗒的流出了眼淚。
“何謂修行,修的就是仁慈博愛之心,我白家濟世救人,幾時害人性命?”
我聲音發沉,“縱使這張家人有錯,也是無心之過,若你還不收手,休怪本座不念情意了。”
‘張大爺’哭著轉為跪拜的姿勢。
無聲的表明臣服。
“若你知錯,本座便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。”
我輕輕音,“日後由張家供奉於你,彌補過錯,無需出馬,你要勤修人語,厚德安堂,保張家宅院安寧,同修同德,可能做到?”
‘張大爺’跪伏在地,頭不斷的點著,背身衣物的尖刺還很明顯。
“好。”
我微微頷首,手伸出去,“酒來。”
全程沒一句高音兒。
院內人全都是屏息凝神的模樣,靜靜悄悄的看我,好像我在自言自語。
但沒人蹦出來打假,先且不說‘張大爺’麵對‘我’時的神態變化,主要是我發出的聲音。
那種滄桑而又祥和的女音,是我當下這年齡段無論如何都模仿不出來的。
小龍舅很有二大神的樣兒,扭頭就要去拿酒,琢磨琢磨又顫巍巍的看向我,“大,大仙兒,沒酒......這也不知道您要來,我就沒提前準備,您看,可、可樂......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