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語氣儘量輕鬆,“不說血緣相吸,在外的魂兒是很想回家的,您一喊,她會給您回應的,當您聽到細微的聲響,誰叫您媽媽,您就喊陳嘉溪跟媽媽回家,然後一敲盆底,聲音也不用大,鼓聲不是給人聽得,響起後在魂靈的耳中會是轟隆雷音,她跟著聲音就會進入燈籠,這時蠟燭的火苗就會發生異常,或是變長,或是能在玻璃瓶內部看到一條小小的人影兒......”
“人影兒?”
楠姐還真讓我看到了啥叫聽不得鬼故事,抱得要不是親姑娘,我瞅她都想把孩子塞我懷裡,“小螢兒先生,有沒有彆的方法,這個我一想,就很害怕......”
“有的。”
我有點站不住。
背身便輕輕抵靠起廊柱。
身體和神經像是有了兩種極端。
一個跟我說累到極致要睡覺。
一個跟我說排解敗氣很輕鬆。
我能做的就是兩邊平衡,努力調和,能撐一秒是一秒。
事主麵前,陰陽先生堅決不能倒。
再者楠姐不光是我事主,更是我日後要常來常往的鄰居。
這件事我無論如何都要解決的圓滿漂亮。
“楠姐,如果您覺得提著燈籠太滲人,也可以拿一件溪溪平常最喜歡穿的衣服,再單獨點根蠟燭,最後敲下盆底,起到的效果是一樣的,魂兒會附著在溪溪的衣服上跟您回家,您通過觀察蠟燭火苗長短,確定魂魄是否一路跟隨,到家後您將衣物給溪溪蓋一晚,基本就沒問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