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憋氣般等待了兩天。
三十號一早我就給小龍舅打去電話。
這件事對我意義非常。
它是我開悟後第一個在腦中浮現的日期。
要是我三兩下便將吉凶禍福給推斷出來,那我也就不惦記了。
問題是我半拉哢嘰的,就想知道三十號這天到底能出什麼不好的事兒,我為啥會在艾秋姨姑姑身上聞到塵晦氣,這些謎題不解開,我喉嚨就跟著堵得慌。
誰知電話撥過去先是占線,再打小龍舅沒接。
我嘗試著給艾秋姨打過去,她也沒接。
一直叨擾有點煩人,我忍著沒繼續撥。
等到晚上再打,小龍舅還是不接。
就在我如坐針氈的時候,小龍舅終於回了條短信,幾個字,‘應應,這邊忙,明天再說’。
我看到便有了不好的預感,彆是艾秋姨的爺爺......
視線看向掛鐘。
午夜十二點。
老爺子不能是走了吧。
我莫名打了個激顫,雞皮疙瘩刷的就起了一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