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這點,我能做的,便是靜候小龍舅的佳音。
其餘隻能走一步看一步,因為眼前還有個更令我擔憂的對象,師父的病情加重了。
三天前,師父正準備出門,進到院子就開始劇烈的咳嗽,噴出了好幾口血。
我扶著虛弱不已的師父回到客廳,趕忙聯係起齊經理。
不曉得師父怎麼好端端的又咳嗽又流淚,血像不要錢一樣的往外咳。
齊經理聽完症狀就跟我說了個藥名,讓我從醫藥箱裡找出來給師父服用。
我驚慌失措的找到藥,喂到師父口中,他吃完倒是得到緩解,癱坐在沙發上,麵色蒼白如紙,音如蚊蠅的跟我說沒事,過敏而已。
“過敏?”
我眼淚都被他嚇出來了,拿著毛巾幫他擦著唇角,“師父,您是出門前吃什麼了嗎?”
師父虛虛的搖頭,沒多會兒,齊經理就帶著一名醫生匆忙趕來。
醫生先給師父做了個簡單檢查,略有責怪的道,“三爺,您這身體情況不能在京中過冬的,過敏症狀一但加劇,極易引發舊疾,屆時就算華佗再生,恐怕也保不住您的命了。”
師父晃了晃手示意他不用多說,躺在床上閉目養神。
我陪著齊經理送醫生出門,到了院裡我忍不住詢問醫生,師父到底是什麼過敏?
平常我們一起吃飯,也沒看師父有什麼忌口。
“三爺是冷空氣過敏。”
“什麼是冷空氣過敏?”
我不懂,“我師父是怕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