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屹候半垂著臉點了點頭,沒有言語。
氣氛依然壓抑,謝叔平著音,“以往我每年都要離家幾個月,你們應當習慣了,這一次,隻當我離開的時間長一點,對於普通人來講,分離或許是個很難受的事情,但對我們來說,跟平常沒什麼區彆,行了,晚上九點你們再來趟我的書房,先各忙各的去吧。”
音落戚屹候他們就要起身,謝叔卻突然想到什麼,“等等。”
幾位兄弟又不解的坐了回去。
謝叔側臉就對廚房喚了聲,“老周,接杯水,另外拿出來五個空杯子,麻煩了。”
東大爺聞聲便接了杯清水出來,按照師父要求將五個空杯逐一擺在兄弟們麵前。
我不懂師父要做什麼,以水代酒跟大家喝下送行酒嗎?
那為啥我身前沒有空杯子?
胡思亂想間師父忽然扯過我的手,指腹同時割破。
我嘶了聲,師父已經擠著我指腹出血。
鮮潤落入裝水的杯子裡,血滴絲絲縷縷的化開。
猶如細細的水草舞動,逐漸變成淺黃的液體。
三滴,師父便鬆開了手。
我下意識的收回來,吹了吹傷口,師父又給了東大爺一個眼神,對方心有所感一般,拿過加入血滴的水分彆倒入五個空杯中,正好每人五分之一。
“師父,您是要......”
讓他們喝?!
看著每位兄弟身前都有的小半杯水,我驚訝不已。
師父要讓他們喝我的血?
那豈不是......
五位兄弟也是詫異,隻不過受師父氣場壓製,沒人敢率先開口。
“小螢兒的身體情況你們都很了解,她接收不了太多情意,眼下你們和小螢兒相處的感情一般,對她自然不會造成困擾,但時間久了,你們的感情必然會深厚起來,再相處,小螢兒怕是要吃不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