謙虛也好,內省也罷,那是我的天性習慣。
但這種話要是從彆人口中說出來,起到的無外乎就是兩種效果。
一種是直接擺爛,哎我就不行了,你愛咋咋地吧。
另一種就是我當下身體力行的回複。
你可以繼續說我不行,感覺到刺耳那是我的事兒,因為我不可能去捂住你的嘴。
我能做的,就是去證明自己行。
咱們就較這個真兒,看看我到底行不行。
反正我彆的優點沒有,就一條,有耐性,能熬。
跑。
不停地跑。
汗水順著脖子流下。
我睫毛都沾了水珠,雙腿越發的沉重。
戚屹候站在最外邊看我,沒再掐表,而是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。
等到我跑的像是從籠屜裡出來,在這清寒的冬日呼呼冒著白煙時,他喊停我,“行了,看在你稍微有點鬥誌的份兒上,本教官就勉為其難的繼續陪著你練練。”
“今天的有氧訓練差不多了,練練腿力,二十趟蛙跳!開始!”
我搖搖晃晃的站穩,聽著戚屹候的話還挺開心。
感謝戚教官沒有放棄我。
隻是二十趟蛙跳——
牙一咬!
我退到頭就蹦了起來。
“謝萬螢,你那姿勢是怎麼回事兒?在學校沒跳過蛙跳嗎?!”
戚屹候不滿的提醒,“連貫!連貫的跳起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