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淚控製住了。
不能哭。
也沒必要去哭。
早先我就知道自己體育差。
也就是我學習稍微好點,又占了是女孩子的光,體能差也被安撫是文靜。
沒成想放開手腳一練,能差到這份兒上。
侯哥沒被我氣吐血都是他心量大。
武妹這記錄員早就不去後院露麵了。
擱飯桌上看到我,也就是敲打敲打。
但他們不管說的多難聽,過後也讓阿美姐來幫我按摩壓胯了。
沒有阿美姐,我柔韌性能進步嗎?
侯哥他們的所謂生氣,換個角度理解隻是恨鐵不成鋼。
“金姨,侯哥要是天天誇我,那才是他虛假違心。”
我對著金姨笑笑,“而且我真的進步了,耐性比以前更好了,正是體能增強了,侯哥才會讓我出門去跑越野,不然一直在後院繞圈跑,後院再大也沒有學校四百米的操場大,侯哥說視線會暈,隻有跑出去,速度才會越來越快。”
金姨看著我卻沒答話,眼底有些淒淒的意味兒,“你真不恨?”
我笑笑搖頭,若是我強大些,跑的快如閃電,俯臥撐能做的像乾安那樣,動作一氣嗬成,連續做四五十個......
也沒誰會笑話我了。
水深風大。
沒有實力咱就彆說話嘛。
默了會兒,金姨摸了摸我半長的頭發,“螢兒,姨相信,你將來肯定能有大出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