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沒人問我暈了的那幾個小時裡發生了什麼事。
是誰救的我,我是怎麼活下來的。
對於幾位哥來說,看到結果就好了,你就是自己活蹦亂跳的回來了。
看,你生命力多旺盛,遇到實體大靈還能跑。
所以我自己更沒必要去說什麼,像是要去強調自己的委屈,委屈嗎?委屈可以走啊,這個家沒人留我的,是我死乞白賴的要留下,那我能怎麼做呢,哪怕我裝,也要裝的無所謂。
不就是在外麵休克了,過後自己緩緩就好了麼。
孟欽放慢了車速,忽然遞來了一張紙巾。
我沉默了幾秒,看向他就笑了笑,“你以為我哭啦,沒有,這都不算事兒,我好著呢。”
孟欽頷首,沒在多問什麼。
我繼續和他絮叨。
翻來覆去的說著車軲轆話。
在溝通中,我發現孟欽是一個極有涵養的人。
他安安靜靜的開著車,氣場安穩。
甭管我說著什麼,他都很有耐心的傾聽。
過了會兒,孟欽又在一處路口輕踩刹車。
微斂了一口氣,孟欽看向我才道,“謝先生既然如此培養你,將來你準備怎麼去報答他。”
我沒想到他會問這些,潛台詞是不是在說,他不去見我家長了,這事兒可以翻篇兒了?
“這是秘密,我隻能寫在日記本裡,不過你要想知道,我也可以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