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朝大門外倒點剩飯。
講究些的出去燒點紙,基本就差不多了。
何姐家的這種肯定是不好去罵的,我也不擅長,咱先上門摸摸底兒。
看看她女兒病到了什麼程度,老人家又為什麼留戀不走。
踏道後我發覺陰陽先生有時也很像家庭調解員。
服務的對象是人,溝通的對象卻是‘亡靈’。
我的習慣是,能講道理的情況下,儘量彆動手。
括弧,我動手的經驗也的確不太豐富。
何姐又問了我一些問題,順便跟我說了說她家裡的情況。
婆婆走後,她們夫妻倆工作也忙,現在她丈夫還在外地出差。
沒辦法,她就從老家雇了個親戚來幫忙照看孩子。
車子開進小區,何姐歎氣道,“果果一生病,還是我老家來的表姨跟我說孩子不對勁兒,她也會點民間土方,前天晚上,她弄了半碗水,上麵放了塊圓鏡子,用筷子搭了個十字,最後在鏡麵上立雞蛋,一邊立一邊問,是不是誰來看果果了,問到我老婆婆的時候,雞蛋一下就立住了。”
我點頭,“對的,您表姨的這個方法可以。”
民間短法裡就有鏡麵立雞蛋,早先我還想教給楠姐來著,看她太害怕才沒說。
而且聽說雞蛋不是自己立住的,是靈體就在旁邊,伸手扶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