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欽淺淺的勾起唇,“你剛剛的那番解釋讓我想起了這首歌。”
啥意思?
我說話繞了?
沒辦法,必須得委婉點講呀。
我如坐針氈的看著他,“孟欽,你千萬彆生金姨的氣,她是對我很重要的人,我很怕她會再次受到傷害。”
其實我心裡很清楚,擱誰聽到旁人那麼罵自己的父母他都不能好受。
而且金姨那順口溜編的還特狠,什麼全家要玩完......
孟欽沒急著言語,似端詳著我,“那這位金姨,對你是有多重要呢?”
我如實道,“她是我在京中的乾媽。”
“什麼時候認得乾媽。”
“去年十二月份吧,我師父去南方的時候。”
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問這些,很下意識的回道,“金姨是我師父很信任的朋友,師父去南方後,就拜托金姨照顧我,有很多事情,我不方便和家裡哥哥講的,就會去找金姨,所以你上回說要送我回家,我不敢讓你送,就是怕你聽到......”
車內忽的安靜了下來,幾秒後,孟欽喚了我一聲,“萬應應。”
我緊張兮兮的看向他,“孟欽,我代金姨向你道歉,向你父母道歉,真的很對不起。”
孟欽沒急著言語,眸底滿是鄭重,“萬應應,是我要向你道歉,對不起。”
很輕很輕的音兒,從他的薄唇裡發出,“真的很抱歉,是我誤解你了,請你原諒我的無理,也請你原諒,我對你家人的揣測,如果你願意,我可以登門道歉,以表誠意。”
“......”
我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