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欣喜的笑了,伸出左手特彆鄭重的和他握了握,“我原名叫萬應應,現在我姓謝,謝萬螢,隨便你稱呼我哪個名字都好,我會努力追趕你,終有一天,我要成為像你一樣優秀的人。”
“那麻煩了。”
孟欽淡笑,“我並不優秀。”
我重重的握了下他的手,“你很優秀!”
孟欽又端起長輩架子,看了一眼被我握住的手,“好了,可以鬆開了。”
“再握一會兒嘛。”
他的掌心好軟,手也是溫溫的,沒有一絲絲的繭。
“拉大鋸,扯大鋸,姥姥門前看大戲!”
我很蹬鼻子上臉的扯著他的手來回亂動,“孟欽,你是我在京中交到的第一個年齡差隻有五歲的朋友,以後你要多多保佑我,佛光普照我!”
孟欽無可奈何的笑著。
他的一條手臂倒是徹底放鬆,被我握著動來動去,“萬應應,你很幼稚。”
我發現他還真說對了,我對他好像特彆喜歡‘幼稚’。
真的隻要是他溫和下來,我就有點老家大人常說的‘賽臉’症狀。
特想跟他作一作,也分不清這些舉動是敗氣在作祟,還是我本身就有的。
就是覺得孟欽好親切,比親人還要親切,跟他相處我會很放鬆。
甚至我有個預感,孟欽是比我自己還不會傷害到我的人。
孟欽看著我依然是笑,眸底滿是包容,音腔輕輕,“這時候看你倒像個小孩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