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齊經理回頭便對著幾位保安大哥開口,“誤會,你們都回去工作吧。”
保安大哥們純純是來亮了一相,壓住場就準備撤了。
出門前他們還動作非常統一的對我鞠了一躬。
要不是我反射弧略長,差點就回鞠過去了!
而且他們真沒白來,黑壓壓的西服一進一出,齊經理也順勢帶著鄭大夫進到東樓相談。
圍觀的鄰居們跟著也準備散了,張大媽可能接到線報的時間有點晚,那真是賣菜的計算機還握在手裡,羽絨服外還穿著防臟的粉色小格罩衣,急三火四的跑到院門口,一看人群散的七七八八,張大媽就近逮住一個鄰居,連問發生啥事兒了?鄭大夫診所的玻璃真是乾安砸的嗎?
立馬有熱心街坊站出來為張大媽講解她錯過的‘精彩畫麵’。
張大媽聽完就是一拍大腿,再一看我站在院裡吊著胳膊的怨種模樣,老太太牙疼般連連扼腕,“這扯不扯!怪我沒攔住呀!我就說沒看過小鄭給誰接骨,他出手倒是利索,哢哢一懟,倒是給懟岔劈了,小螢兒啊,你遭罪啦!!”
我聽著張大媽的話好懸沒笑了,礙於院門口還有沒離開的鄰居,以及對我還特彆擔心的金姨,我隻得生生控製住麵部表情,抿著唇角說道,“張大媽,我沒事了。”
張大媽見狀更是長籲短歎的誇讚我懂事。
話頭一出來,剩餘的鄰居們也跟著點頭。
畢竟我做過太平巷的晨練領跑員,積累了一點點人緣。
雖然我們晨練的隊伍很鬆散,今天這個來,明天又換了兩個老人跟著我跑。
但我有個習慣,不管遇到誰都會打個招呼,大爺大媽的稱呼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