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也道了,醫藥費也報銷了,屬於雙方和解了。
門口的街坊們徹底散去,張大媽又安慰了我幾句,瞧到自己手裡的計算機,猛地一拍大腿,“哎呦!我給人算賬到一半兒就跑出來了,得趕緊回去,小螢兒,你好好養著,大媽先走了!”
我嗯了聲,“您慢點兒!”
太平巷太平巷,每位街坊果真都多了個點兒。
有鬨事兒的,就有勸解的,有起哄的,就有去平事兒的。
縱使我們都是很平凡的人,也有著自己獨特的那一麵。
熙熙攘攘的,構築成一幅人間畫卷。
金姨一見院子空了,對著乾安還想教訓幾句。
誰知乾安看向我率先出口,“萬應應,你說錯了,我不是為了你去砸的診所玻璃,你算老幾呀,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,你個殘廢,這個家裡我最煩你。”
“你說的什麼屁話!”
金姨差點一口氣沒上來,“人家小螢兒怎麼招你了!”
“我就是煩她!”
乾安登時一嗓子,“我都要煩死她了!!”
“你......”
金姨的巴掌一揮,對著乾安卻遲遲落不下去,繃在原地身體都顫了顫,“好,我跟你無親無故,我沒資格打你,但我也煩死你了!你真是讓我白疼一場!”
轉回身,金姨就攬住我左胳膊,:“走,小螢兒,咱們回屋,不理這個四六不懂的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