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的女人,你會覺得她可恨嗎?”
武妹神經兮兮的笑了,“不,她沒有尋求任何幫助,僅僅是很有破碎感的看著你,你的心就會痛,你會想要為她擦淚,自願去為她赴死,這是多麼可怕的美感,我簡直不敢想象,再過幾年,你會是什麼樣子......”
他像是沉浸在一種場景中,聲音越來越小,“我可不想變成那群傻小子,第一個是乾安,下一個又會是誰呢,保持距離,才是王道,誰也甭想從我這奪走什麼......”
我聽得雲裡霧裡,眼一轉,發現公司的商務車一直默默地跟在後麵,好像都跟一路了。
“武妹,公司的車為什麼要跟著我們?”
武妹還在那喃喃自語,“你一定是妖精轉世的,噬心呀,可怕,太可怕了......”
“武妹?”
我叫了他一聲,“你沒事吧。”
怪我,聊得這是啥話題呀,亂八七糟的,這個感那個感。
現階段對於我來講,那就是寧為玉碎,不為瓦全。
哦,明白了,這就是破碎感,那我有!
喚了他好一會兒,武妹才悠悠的回神,自顧自緩解了一下情緒。
朝著倒車鏡看了眼,他笑了聲,“有車跟著就對了,到了商場你就知道了。”
我點頭沒繼續多問,唯恐他再陷入那種自說自話的情境中,太神叨。
看了好一會兒風景,直到車子要到達一個大型商場,武妹忽然問道,“你在幾位兄弟手裡,是不是差點死了好幾回?”
我看向他,“沒有呀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武妹打著轉向開進地下車庫,“戚屹候訓練你,讓你去外麵跑越野,差點死在一個實體大靈手裡,沐豐要鍛煉你遊泳,電的你倆差點結伴上路,換成劉小溫做教練,又讓你手臂脫臼,腳腕扭傷,這還不是死了幾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