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找艮卦,東北方位,正當立春之後,萬物複蘇,陽氣回轉。
嘴裡默念,先天八卦為體,後天八卦為用。
那麼在後天八卦中,坤卦就是與艮卦相對,我瞄著剛剛水波柔順的位置,直接指向它對麵的薄霧空氣,“乾安!木刀刺向這裡!破罩!”
音一發出,外麵的大蜘蛛已經燒成了焦糊,地麵一層的黑灰。
“沒問題!”
乾安聽聲就看向我,言語間沒有了絲毫的猶豫,“你下蹲!!”
一番配合下來,我們就像是有了某種默契。
我蹲身朝旁邊一閃。
乾安那邊就飛出了木刀。
他在體能這方麵真真有著過人的天賦。
力氣極大,刀身都是打著璿兒的飛過來。
木刃撞向我指出的位置,發出了嗡~!的一記長音。
仿佛是水波打散。
杯子四分五裂。
我耳膜跟著響起悠長的哨音。
神奇的是,身前阻擋的薄霧屏障隨著落地的木刀就退隱了。
我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,朝前走了幾步,這才終於有了一種‘出獄’的感覺。
原來這就是蹲笆籬子的滋味兒。
太不爽了!
“侯哥,你這打火機燒糊吧了。”
乾安臉腫的厲害,一說話還有點烏了烏了。
他在蜘蛛的灰屑中撿起打火機,眼底還有幾分可惜,“侯哥,你也是的,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耍帥,一但慈陰後麵繼續放鬼,這要沒火了可......”
音一頓,戚屹候已經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打火機。
有防風的,有帶鑽的,還有塑料的,晶晶亮亮,款式齊全。
唯恐乾安再多說什麼,戚屹候又是一掏,另外還有三包香煙。
乾安頂著一張增肥的胖臉當即消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