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哥,若是老天爺對你說,痛苦你一個人,能保全我師父的壽命,兄弟們的健康......”
我微微笑笑,“甚至還會給你個機會乾掉仇敵,你還想大家一起滅亡嗎?”
風聲掠過~
戚屹候瞬間沉默。
類似的問題乾安早就問過我。
而能問出這種話的人,幾乎都是旁觀者。
你看到哪位親人好友做出你不認同的選擇,你說若我是你,我會如何如何......
問題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真就全部正確嗎?
我還想問他們早先為什麼非要執著於拜我師父為師呢!
如果沒有一根筋,是不是就能保證個全身而退?
大家都是自願入局的不是嗎?
有些話乍一聽蠻有道理,細分析不是那回事兒。
有多少子女會在父母重病時默默祈禱,寧願自己折損十年二十年的壽命,以求父母病情痊愈?
他們會去想著誰也甭想傷害我,大家一起毀滅嗎?
一撇一捺念個人,這一撇是血,一捺是淚。
“行,那你配嗎?!”
戚屹候忽的音腔一重,戴著皮手套的指尖朝我一指,一副殺千刀的表情。
我挑眉,莫名想到了那一晚,他從主樓裡大步流星的出來,就是這樣抬手指著我。
空氣湧動著。
驀的~
我笑了,“你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