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,正好我白天還要去蘇婆婆家裡接收情意,提前敗暢快了!
笑了笑,我正要關上大門,一頁碎紙被風吹拂,順著門縫便滑落進來。
我順手接過,發現是一張殘破的黃紙,上麵寫的應該是簽文——
‘炎炎烈火焰燒天,焰裏還生一朵蓮,到底永成根不壞,依然枝葉色新鮮’。
默默地讀完,耳邊忽的聽到了春花姑姑的聲音,“小姑娘,你叫了我一聲姑姑,送了我巧克力,這幾句話,就當是我做姑姑的一份心意,這人間有冷有暖,冷的是人心,暖的也是人心,謝謝你沒有讓我們一直躺在冰櫃裡,送了我們最後一程......”
我顫著眼,鼻腔跟著酸澀,握緊那張碎紙,無聲的朝著外門鞠了一躬。
回到客廳,我將那張黃紙也折成了紙鶴,和其餘的紙鶴一起,放在大號的透明玻璃瓶子裡。
指腹輕輕地摩挲瓶身,我無聲的呢喃著,塵世一程,相遇是緣。
今日得其指點,謝螢謹守初心,哪怕烈焰焚身,也堅持正道,絕不後退。
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,天色微亮我就換完衣服去到後院晨練,撿起一根樹枝做劍,持著大掃帚當做大刀,套路練完,再繼續踩踏著各種罡步,對著沙袋雙手不斷地拍打。
直到朝陽點亮了雲層,清風吹著枝葉拂動,我水洗般靠著沙袋,一邊放鬆著脹痛的十指,一邊看向那棵柳樹苗,唇角牽扯著笑了笑,“加油吧,又是充滿鬥誌的一天啊!”
上午我仍舊在家補習了外語,抽空還接了兩位事主的電話,隔空指點了一下民間短法。
由於我說了不要紅包,她們便分彆給我充了五十元電話費,我非常感謝,就是兩通電話各自聊了半小時,算一算我的外語課時費,貌似賠了。
不過我心情不錯,趁著神清氣爽,就不想穿太成熟的服裝。
簡單的白襯衫,牛仔褲,外加一雙白色的帆布鞋。
長發披散下來掖到耳後,戴上一頂圓沿帽。
對著鏡子照了照,要的就是這種整體看起來像個學生,發色又很叛逆的感覺,出發!
背好書包,我早早的推車出門,金姨正好在店門口打掃衛生,看到我就迎了過來,“小螢兒,去哪啊!”